这只是开始。
“太太,你和先生吵架了?”一大早,岑姨拉住难得早起的盛安好,一脸的担忧。
“有点儿矛盾,用不着担心。”盛安好脸上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话说得一点信服力也没有。
主人家的事,他们不肯说,她一个下人,当然不能多嘴。
“先生的脾气和他父亲相似,什么都埋在心里头,要是有什么问题的话,您费点心,多和他沟通沟通。”
到底是看着长大的孩子,岑姨只能隐晦的提一句。
“我知道了。”
盛安好心不在焉的咬了口面包。
什么脾气不能改,越是顺着他,才对两个人的感情不好。
饭后盛安好没等薄川回来,不顾岑姨的挽留,挎着包出去打车。
“太太走了?”薄川回来只看到已经收拾过的餐桌。
“对,太太说她公司里面有事就不等您了”岑姨局促地揉着围裙,谎说得艰难。
薄川神情漠然的时候才是最可怕的,她就是在薄家待了这么多年,还是无法正视他周身凌冽的气势。
“好。”
薄川似乎没发现她在说假话,只应了句,就面不改色地吃早餐。
又或许是他心头什么都清楚。
岑姨欲言又止半响,轻叹一声退回厨房。
新的一天,从心情极差开始,公事也很不顺利。
“安好,你计算快,这份资料急着要,你能帮我整理一下吗?”
一到办公室,以前一个经常奚落她的女人就过来给她递了份文件,还假惺惺的抹了两把眼睛。
说完也不管她有没有答应,直接像以前一样把文件放在她桌子上,就准备扭着屁股走人。
“等一下。”
盛安好叫住她,在她不解的目光中把文件腾空扔回她桌子上,“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幼儿园都在教的道理,你大学都毕业了还不懂?学历是花钱买的吗?”
她开口那一刻,办公室陷入一片死寂。
“你”所有人的眼睛都有意无意的看向她,女人涨红了脸。
“怎么?”盛安好掀了掀眼皮。
“不帮就不帮,谁喜欢似的。”女人一时找不到话说,只能恶狠狠的瞪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