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这么嘴硬,许听雨只好由着他去了,自已先去洗澡卸妆。
等她洗过澡,护完肤出来,便看到酒店工作人员刚从房间出去。
果然,这个口是心非的男人。
嘴上说着不介意,但连床垫都给换了。
就为了住在这里,还真是肯下本钱。
“刚才说不介意的人呢?这么嘴硬可不是好习惯呢。”
许听雨当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调侃机会。
祁时风却依然大大方方,一点被抓包的窘迫都没有,“这不是担心沉少介意。”
顿了顿,他深深看过来。
“当然,如果你觉得我这样不好的话,那我跟你住也可以。”
“我可以保证,绝对不会发生其他的事情。”
要是能进许听雨的房间,那是最好不过了。
她都回来这么久了,他没点想法,那可不就不是他定力好,而是身体有问题了。
许听雨白了他一眼,压低了声音,“祁时风,你的保证哪回算数的?”
男人下意识朝她走近了几步,轻笑出声,“怎么不算数了?”
话音刚落,两个人都想起了一些画面,都有些不自然。
尤其是许听雨,耳后微红,别过脸去,“不是要涂药吗?快点,我要睡了。”
在吃饭的时候,祁时风就安排人将药直接送到了酒店。
明明他也可以直接安排医生过来的,偏偏要自已留下来。
可以说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现在许听雨一说涂药,他便立马应了。
许听雨坐在了沙发上,小腿被他搁在了他的大腿上。
瘀青看着比刚才在演出现场要更严重了一些。
祁时风面色凝重又严肃,仔仔细细地帮她揉了药,“你确定骨头真的没事?”
“我确定,我那一下,就是有些体力不支而已。”
许听雨已经回答了好几遍了。
祁时风一直怀疑她会出现那个失误,是因为骨头出了问题。
其实她纯粹就是有些体力不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