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一眼,就让不少人安分下来。
阿木提领着夏芍,快步往食堂大门的方向走去。
“你不能走!”
王秀兰追上去,拦住夏芍的去路。
“包办婚姻是旧时代的陋习,但凡你有点自知之明,就该跟岑团长解除婚约!”
“他那样的人,该娶一个知书达理,有共同语言跟爱好的好女孩!”
“你连字都不认识吧?难道不会感到自卑吗?你配不上他!”
夏芍被气笑了。
好女孩?
这是在指桑骂槐,说她不是好女孩。
她为王秀兰的脸面着想,这女人想把她的脸踩在地上。
夏芍唇角泛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眼神不善地睨着王秀兰。
她似笑非笑地问:“你是岑峥年的什么人?”
王秀兰雄赳赳的气势,瞬间灭了一半,硬着头皮说:
“我是岑团长的战友,是可以跟他并肩的同志!”
夏芍语调拉长而缓慢道:“也就是说你只是一个外人,我跟岑峥年是已定的夫妻,你有什么资格对我们指手画脚?”
眼见王秀兰羞愤的脸都红了,夏芍又补了一刀。
“你知不知道要娶我的人是岑峥年,而不是我要他娶我?”
远在京市的岑父,之前大病了一场,身体刚有好转,就催着岑峥年成婚。
是岑家催着夏家嫁女儿,而不是夏家主动找上门的。
王秀兰不甘道:“可你根本就配不上他!”
她翻来覆去,好像就会这么一句话。
夏芍挑眉,气死人不偿命地说:“不要质疑我们的婚事,他娶我嫁,是由组织盖了章的。相信用不了多久,我们就会彼此心意相通。”
心意相通,这个词也可以用在合作伙伴身上。
夏芍说得脸不红心不跳,还理直气壮。
这话很快就传进岑峥年的耳中。
“嫂子把王同志气哭了,人是哭着跑出食堂的。”
阿木提把食堂发生的小插曲,原原本本的告诉岑峥年。
倚在病床上的岑峥年,对夏芍又有了新的认知。
——牙尖嘴利。
阿木提是来给岑峥年送饭菜的,摆在桌上的饭菜却被人视而不见。
阿木提出声劝道:“澜哥,您多少吃一些。”
岑峥年皱起眉:“吃不下,你拿回去。”
他闻到这些饭菜的味道,就感觉反胃想吐。
阿木提一听急了:“您今天一天没吃东西了,这样下去身体挺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