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远方伸手,眼一翻,“晕”过去了。
张中洋:“”
这货很有可能是装的,张中洋想踹一脚试试,但估计会被告屈打成招。
他打消踹人的念头:“顺子,抬去医院。”
顺子的大名叫冯六顺。
官四爷被抬走了,他的座位后面坐了一对父女。
女孩突然问父亲:“爸,你跟lys的戎六爷熟吗?”
这位父亲是个富商:“我怎么会跟那种人熟。”
女孩立马追问,眼睛亮亮的:“哪种人?”
“反正不是什么好人。”富商明显不想多谈,并且很警惕,“你问他干嘛?”
女孩一副娇羞情动的模样:“你有没有他的联系方式?”
富商一秒拉下脸:“赶紧死了那条心,你要是敢去招惹他,我们就断绝父女关系,”
女孩:“”
戎黎给帝都富商们留下的心理阴影已经超过了断绝父女关系带来的伤痛。
“沈先生。”
有人在拍卖厅外面喊:“沈先生。”
只见坐在角落里的男人拿起放在一旁的导盲杖,慢慢起身,慢慢走到门口。
“请问我可以走了吗?”
张中洋已经盘问过了:“可以。”
在帝都,用导盲杖的沈先生就只有一位——沈家公子沈清越。
帝都第五人民医院。
急诊室里人多眼杂,戎黎直接开了一间病房,徐檀兮已经看完诊了,打了退烧针后,医生又过来给她输液。
因为高烧,徐檀兮一直出冷汗,人有些昏昏沉沉。
戎黎担心得不行:“烧怎么还不退?”
急诊的医生看了一下手表:“退烧针才打了两分钟。”又不是神丹妙药。
“戎先生。”老邢和同事在门口,没进去,“可以跟我们去警局了吗?”
戎黎放心不下徐檀兮。
徐檀兮伸手推了推他:“你去吧。”
戎黎蹲在病床前,擦了擦她额头上的汗:“我很快回来。”
“嗯。”
戎黎起身,叫了声:“程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