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西法……疼……”
他赶紧把力收一点,“好一些吗?”
“嗯。”她害羞地点头。
他侧身在她身边躺下,温柔地像海浪一样推着她。
她嘤嘤嗡嗡,享受一波又一波的冲刷。
一切归于宁静,她靠在他的怀里累得一动都不想动,闭着眼睛休息。他的长手扯过沙发上的旧毯子,把他们两人包裹住。
“今天我被微澜笑了?”她嘟起嘴,小声抱怨。
“她笑你什么?”
“她笑我像你的妃子,一会儿被宠爱,一会儿被你打入冷宫。”
他发出爽朗的大笑,感觉自己爱极了怀里的这个妙人儿,吻一个接着一个落在她光洁的额头,“明天,我们就去结婚。”
成为他的妻,就不会再有这样的担忧。
微尘猛地睁开眼睛,身体在他怀里颤了一下。
“你冷吗?”他用毯子把她裹紧些。
她确定自己不是冷。“你刚刚说什么?”
“我们去民政局,把结婚证扯了。怎么样?”
这次听得一清二楚,她的脑子“咣当”一响,猛地坐起,直愣愣地看着他。
“你是说真的还是逗我玩?”
婚姻不是儿戏,富豪的婚姻更是如此。它代表的是两个家族的利益捆绑。
说句难听的话,没有婚前协议的婚姻,一个签字下去,就要被人分走一半身家。
多少豪门在结婚前,律师要草拟出来用法律固定下来的条条框框就能写满十几页。
他看她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着急地说道:“我这么求婚是不是太草率了?没花、没戒指……”
要花还不简单!
他的目光搜到身边的花盆,伸长手臂掐下一朵紫红色的花。
花有了。
他又拽下身边一根藤萝的柔茎,在她指上编了一枚草戒指。
微尘哭笑不得,他随意摘下的紫色花,可是牡丹中的稀罕品种——魏紫。出自五代十国洛阳魏仁博家。花色紫红,成皇冠形。被后人推为“花后”。
他不识货,一点不心疼。伸手就摘了。
“你愿意嫁给我吗?”
“你不后悔吗?”她小声说:“如果我生不出儿子,像我母亲总是生女儿……”
“别说你生女儿,就是一辈子没有孩子。我也要和你结婚。”
对微尘而言,最动听的情话莫过于此。她心底的隐忧被他一眼看穿。
他的唇贴在她耳边轻语,“傻瓜,别哭。我说过的,我要保护你,不许任何人再欺负你。”
—————————
打雁的被雁啄了眼睛!
几十年的老江湖居然被刚出道的小年轻摆了一道!演得一出好戏,把个吃盐比吃米多的老人结结实实堵了一回!
陆老夫人气得把桌上的花瓶打翻到地上,“还有没有办法补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