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好多人都听见了,一晚上传得人尽皆知。
陈向梅一拍桌子,“这个田文娟死性不改。”
之前就因为嘴碎传闲话,和另一名军嫂起了争执,当时闹得很大,就连老任也知道这还是,两家的男人为此还被批评一顿,后来另一名军人调走,军嫂离开结束。
田文娟对此还有点沾沾自喜,觉得对方是说不过她才离开的。
陈向梅坐不住,起身带着叶桃上门找人算账,真以为她们是好欺负的。
叶桃像是受气的小媳妇一样,委屈巴巴跟在两位嫂子后面,对不起了嫂子们,原谅她的小绿茶。
陈向梅像护着崽子的老母鸡一往直前,气势汹汹地找到田文娟。
此时田文娟还和几名军嫂在一起说叶桃的事情。
“你们看她小腰细的,屁股又小,绝对生不了儿子。”田文娟两个儿子,对生儿子这件事说得有鼻子有脸,
“还有啊,你们没注意到,咱们家属院老有股中药味,我有次路过的时候发现霍团长在院里熬中药,那味道别提有多难闻了。”
她说得煞有其事,军嫂们议论纷纷。
“平时也没看出来她身体不好。”
“欸,人家生病了,哪好意思到处说,恨不能把事捂在肚子里烂掉,咋可能让别人知道。”
“也是,不过田文娟咋知道的?”
被cue到的田文娟脸色一僵,在大家的注目下随意摆着手,“嗐,我也听别人说的。”
她又不傻,怎么可能承认是自己亲耳听到的。
“田文娟!”
一道严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田文娟莫名心一颤,回过头发现陈向梅怒视着她,更令人头晕的是叶桃流着眼泪跟在后面,那表情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她突然结巴了,“陈,陈嫂子,你们来了,我家里还有事,先回去了。”
其他几名军嫂见情况不好,纷纷告辞想走。
“站住。”陈向梅一句话,军嫂们都停在原地。
虽然家属院没有领导和下属之分,但是大家想当然地将陈向梅的话视作命令。
陈向梅和任师长生活几十年,耳濡目染下也学到几分他的神态,此时面无表情,眼神一一扫过众人,看得几名军嫂额头流汗。
早知道陈嫂子突然过来,打死她们也不听田文娟在这胡诌,这下好了,不光被抓现行,说不准还要当着大家的面检讨。
“田文娟,我问你,有关叶桃同志的谣言还不是你传播的!”
她的话如一声炸雷在田文娟耳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