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院里没要紧的事情,不耽误工作的。”秦小北温声细语的解释着。
“小北,擅离职守不是好的习惯。”
“仅此一次而已。”
“小北……”秦北浔还想说话,就被顾南初捂住嘴巴,顾南初抱歉的冲秦小北笑了笑,“在一号病房,这会儿麻醉应该还没下去。”
“我知道了,谢谢嫂子。”秦小北对任何人都温和,可偏偏是这种温和带着浓厚的疏离,好像什么事情都进不了她的心里。
喜怒哀乐,都是一种表情,或者说根本不可能从她的脸上探知她的喜怒哀乐。
超凡脱俗一样,不食人间烟火似的。
秦小北告别两人,身形越来越远,秦北浔垂眸,同时眸子里划过一抹黯然。
有些人,注定没好结果的,最好还是不要见面了。
何苦作贱自己呢?
顾南初挽着他的胳膊,“秦北浔,你怎么了?”
秦北浔摇摇头,“饿不饿,我陪你去吃饭。”
顾南初停留在原地,倔强的抿唇,盯着对方,一言不发。
秦北浔幽幽叹了口气,抱住她,“事关别人的隐私,原谅我不能说。”
是真的不能说。
顾南初半天没说话,只是最后闷闷的用鼻音道,“你们家人好像都有见不得人的秘密。”
秦北浔抱紧了他。
其实他也有,如果可以,那个秘密希望她一辈子都不会知道。
只让他一个人承受就好,承受道德的无声的谴责,承受母亲偶尔的叹息,承受伦理可能带来的一切苦楚。
“秦北浔,你别抱那么紧,我有点喘不动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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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艾杰术后恢复很快,没有产生严重的排异反应,加上年纪小,身体的很多机能都处于成长阶段,情况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