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后,姜颂迷迷瞪瞪的下车,鞋跟歪了一下,差点摔下来,祁宴南手快的扶住她。
问:“要不我抱你上去?”
姜颂撇嘴:“这会儿知道问了?之前在床上强迫我的时候干嘛去了?”
说完狠狠剐了他一眼,甩手自己站稳。
被折腾成那副鬼样子,还发烧去了趟医院,姜颂倒在被窝里捂着头很快睡过去。
第二天一早,睁眼七点不到。
姜颂有点渴了,披着一件罩衫下楼找水喝。
厨房里有人在切东西,姜颂以为是旁姨,也没当回事,倒了杯水扭头看到祁宴南穿着围裙站在灶台前捣鼓。
“夫人.您起来了”
听到旁姨的说话声,祁宴南回头,对着姜颂没啥温度的眼神,看的出来气还没消。
旁姨不知缘由,邀功似的解释:“先生一早起来就给您准备早餐了,都是您爱吃的东西。”
姜颂从小在京海长大,但吃不惯本地土著那些口味。
比如旁臭的豆汁,黑暗料理卤煮,以及热量炸弹糖油粑粑。
她更偏好沪城那种清淡口味。
喜欢海鲜粥,甜糯的糕点,早餐更喜好红豆圆子和清淡小菜。
“先生一早就煮红豆,圆子是手工搓的,你瞧瞧,我这从小到大还没见过他这么用心照顾过一个人呢。”
旁姨满脸堆笑,一副身在福中不知福的样子。
“是吗?以前都没有吗?”
“是的呀,夫人.”
姜颂勾笑着说:“既然这样,那旁姨你吃吧,反正你也没吃过。”
旁姨的笑容定格在脸上,“这我.”
被姜颂噎的说不出话。
姜颂也不管她高不高兴,祁宴南容不容易,打个巴掌赏颗甜枣就很恶心。
一个早餐而已,付出成本太低了吧。
十分钟后,画了一个精美的氧气妆,穿着一件掐腰水蓝短裙,蹬蹬蹬踩着楼梯下来。
祁宴南已经煮好的红豆圆子,还榨了她最喜欢喝的橙汁。
听见动静,祁宴南从厨房里出来恰巧遇到走到门口的姜颂。
主动出声:“退烧了,吃点再出门。”
语气疏松,像平日里家常无异。
姜颂压根没看桌上的东西,想也不想的说:“不吃!”
然后甩着冷脸走了。
姜颂一出门,看见官平跟条忠犬似的杵在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