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李怀德的面前,说“送温暖”的那些话都是说给我听的。”
张少武一本正经的点着头,很是气人的说道。
“你不愧是流氓头子,到底有点智慧。”
“我也给你一次机会,咱俩谁也甭玩阴的。”
“你要是能赢我,我吃的那些牲口,再给你找补回来。”
孙二狗上下打量张少武几眼,看他也不像是练家子,又抬起短眉,一副鸢肩豺目的样子。
“咋?你说话能算话吗。”?
张少武故作狡诈的一笑道:“嘚!那这个机会,我就不给你了。”
“说实话,我确实不善肉搏。”
“你要是还想报复我,不管你是玩阴的,还是下三滥。”
“你们癞子会的人,一个都跑不掉。”
“这句话,我肯定算话。”
孙二狗瞅着张少武,一脸阳光的大男孩,分明是不谙世事的那种人。
可他从张少武的身上,却看到一身的匪气。
还是杀伐果断的悍匪。
就说今早,张少武在东直门外,雷厉风行的狠辣手段。
就算是他孙二狗,都不可能有这种铁血手腕。
这根本不是一个二十岁年轻人,能有的见识跟厚黑。
“成!我信你。”孙二狗抓了一把自己的脑袋,“不就是单挑嘛,我接了。”
“先农坛后面有一片小树林,今晚上咱俩不见不散。”
“我要是赢了,那些个牲口,你给我吐出来。”
“成。”张少武点着头,“我要是赢了,你就解散癞子会。”
“当然,你如果不解散癞子会,以后在四九城,你肯定也混不下去。”
孙二狗知道,自己这一场硬仗,不管输赢,自己都没法在东直门混了。
可欠着人家的牲口,这事儿是最要命的。
在民国的时候,四九城的亡命徒多了,孙二狗是见过的。
现如今,牲口就是一家子的命。
在缺吃少穿,没吃没喝的年代,家里有一辆马车上街拉活,能养活好几口子人。
癞子会的孙二狗刚从轧钢厂出来,走到东直门下。
从街面上窜出来几十号人,将他围了起来。
“孙二狗,轧钢厂保卫科的人怎么说。”有人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