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说完,就该我说了。”二大爷刘海中举起手,从座位上站起来。
易中海瞥了一眼刘海中,心里气得不行。
他心里埋怨刘海中,毕竟刘海中是院里的二大爷,不该掺和这种事儿。
“咳咳。”刘海中鼓着手,嘴对着吹了一口热气。
“我家丢的东西,就没傻柱那么多。”
“一块香皂,两斤猪肉,还有一只鸡,跟一双棉鞋。”
阎埠贵低着头记,易中海仰着头问。
“老刘,咱俩一块上下班,我怎么没听你提起过。”
刘海中哈着气,“我不好意思提!”
“你说,我家的东西是在家里丢的。”
“要不是人家张少武报派出所,我才知道是贾东旭偷的。”
“拿贼拿赃,贾东旭自己也承认,偷了咱院的东西,我现在提也不晚呐。”
易中海看的出来,二大爷刘海中是在趁火打劫。
可是,他也没办法。
他要想保住贾东旭,在轧钢厂的工作,就得下血本。
刘海中说完,阎埠贵站了起来,把登记本推到刘海中跟前。
“老刘,你说完,就该我说了。”
刘海中堆着笑,拿着笔跟本,“老阎,你说我记。”
阎埠贵讪笑着,点着头。
“我们家丢的东西,三张肉票,五张三尺的布票,还有一张棉花票。”
“对了,还有两张盐票,跟三个芥菜疙瘩。”
刘海中听着阎埠贵的话,懵懵然抬起头,“老阎,芥菜疙瘩的芥字怎么写。”
阎埠贵呵呵一笑,又拿着笔,在登记本上写着。
“这就是芥菜的芥。”
他指着那个芥字,让刘海中看。
身为小学老师的阎埠贵,终于尝到知识分子的优越感。
秦淮茹听着阎埠贵,报丢失的东西。
这哪是全院大会,分明是想在她身上,将过年的年货薅出来。
再过一个半月,就要过年了。
院里人,正好趁着这个机会,让贾张氏出了买年货钱。
“老阎,你这话我可不信。”易中海站起来。
阎埠贵瘪着嘴,也不开口。
“你是什么人,我易中海太了解了。”
“别说你丢了肉票布票,就是那三芥菜疙瘩丢了。”
“你都能在院里,翻的底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