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调查的也太仔细了吧。”
“那是当然的,你走了之后我一直都有关注你的近况。”
“我应该感到高兴吗?”
“我希望你能高兴一点。”
早板爱说到这里,稍微犹豫了一会儿便继续问道:
“你在恨我吗?”
“你这问的都是些什么问题,我可从来没有想过。”
姚尧凌说着头突然低下,满脸的灰暗。
“不过嘛……失落感倒是有一点。”
“因为我的关系……你去做了这么危险的事情……”
“不不不,我需要纠正你一点,我做的事情真的不是什么危险的事情,虽然解释起来很困难,但这四年我都过的很安全。”
“你还真是变了,四年前你明明不会安慰人的。”
“你也变了,四年前明明是个爱哭鬼。”
“能不要提这种事情吗?”早板爱鼓起了脸颊。
“好吧,不提就不提。”
姚尧凌笑着说道。
其实也正如早板爱所说,他四年前确实不会安慰别人,出来见面的时候有一次听说她因为偷偷溜出来而被四宫家的家庭教师狠狠骂了一顿并用教鞭打了手背,姚尧凌想要安慰却找不到很好的词语。
因为词穷就觉得自己很笨,觉得自己很笨就感到一阵恼火。
而恼火的结果就是摸到她们家庭教师的住址把人拖出来打了一顿。
有一说一,那时候的姚尧凌正如同一般的十二岁孩子那般笨拙,没办法动口的情况下只会动手。
早板爱笑了笑,轻轻踮起脚尖,伸出一只手捧住了姚尧凌的脸颊。
“咦?”
“奇怪了,我很清楚的记得你以前的瞳色是红色的,现在怎么变成黑色的了?”
“遗传病,现在已经治好了。”
“是嘛。”
随着上课铃声的响起,早板爱放下了手。
“来了日本之后就不会再走了吧?”
“暂时不会离开,节假日打工除外。”
“我知道了,但是如果再去危险地带‘打工’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了解了解。”
“对了。”
早板爱突然从手里拿出一包香烟。
姚尧凌见状后一惊,立马摸着自己的口袋,发现原本放口袋里的那包香烟已经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