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伺候我!”
男人冷不丁来了一句,惊得她双颊发烫,她从未如此亲近地伺候过任何男子,可他根本不容拒绝。
楚循侧头看她,冷哼一声,“我为你出生入死,你伺候我沐浴都不肯?”
姜玉楹低着头,咬着唇辩解,“没有。。。。。。我是担心你的伤?”
楚循眉头舒展开来,勾了勾唇,“算你识相!”
屏风后,水汽氤氲,一桶桶热水满上了浴桶。
姜玉楹进来时,楚循早已自己解开了外袍,松松垮垮的亵裤堆在腰间,精壮的身子,腰腹的肌肉线条流畅,生机勃勃,充满野性。
看得她面红耳赤,慌忙别开视线。
男人回眸看她,眼底晦暗,“还不过来伺候?”
姜玉楹拿着锦帕靠近浴桶,一只玉手搭在了男人的背上,“你肩头受伤处,还是得避开水。”
楚循看着她艳若芙蕖的脸,难得没有讥讽,“嗯。”
姜玉楹不由松了口气,淡淡笑道,“楚循,谢谢你!”
楚循微微侧目,只觉得她的笑颜如星辰般璀璨,就好像回到了五年前一样,明艳动人,让他一辈子都难以忘怀。
她明明饿极了,偷偷吃一个烧焦了红薯,她都能吃得津津有味,无比开心,还绝口不提在姜家受到虐待的事。
那时,他就在想世间怎会有她这种没心没肺的人呢?
她怎么能原谅姜家那些畜生般的亲人呢?
他就不会如她一样坦然接受命运!
她这么心软长情,不会被人欺负死吗?
只是万没想到,长情的人哪里是她,她分明就是世间最绝情的人,不然为何连短短的一年都不肯等他,就匆匆嫁人,和顾行舟伉俪情深,琴瑟和鸣?
真是讽刺,顾行舟和贺见雪竟有私情。
她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蠢货!
背脊上传来她手上忽轻忽重的撩拨,楚循自嘲似的笑了,笑自己心甘情愿为一个负心女人沉沦。
哪怕明知临安官场这趟浑水汹涌,步步杀机,他还是愿意以身犯险,他没什么大志,更不想做什么正气凛然,为民请命的青天大老爷。
那样会一直端着,太累!
可奈何像贺家这种世家权贵,奸邪,太多,太过了。。。。。。
“水有些凉了,我再帮你加点干净的热水?”
女人的声音软软糯糯,眉眼含笑,拨开云雾,眸子里好像晃着一抹蛊惑人心的情药。
楚循蹭地起身,姜玉楹慌忙闭上眼,把干净的帕子递给了过去,就径直出去。
姜玉楹上了床榻,一颗心才慢慢平静下来,他今夜情绪无常,肩膀还受伤了,可能不会与自己同塌而眠。
只是没过一会,男人就吹灭了蜡烛,掀开被褥躺在了她的身边。
一股皂角的味道混杂着惨淡的药香,直冲她的鼻尖,姜玉楹心尖颤了一下,强健的臂膀伸过来,把她捞进了怀里。
两人严丝合缝地贴在一处,她僵着身子,根本不敢挣扎,害怕稍有不慎就触碰到他肩头的伤。
下一秒,男人凶狠的唇舌封住了她的口,疯狂地掠夺,静谧无声的黑色里,细碎的声音被无限放大。
羞耻、迷乱的同时,她感到一阵让人难以抑制的兴奋和甜蜜。
屋外,皎洁的月光下射进窗户,照见满屋旖旎,红浪翻飞。
。。。。。。
完事后,她浑身软绵无力,男人咬着她耳朵,"姜玉楹,以后,不准再伺候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