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官难断家务事,饶是在刑部叱咤风云的魏峥也陷入了深深的迷茫之中。
他是全然不知晓该听信谁的话语了。
就在这时,朱嬷嬷觑着机会给朱嬷嬷上了眼药。
“那老货素来喜欢胡诌,定是瞧不惯姑娘,打了沁儿后还要给咱们姑娘泼脏水呢。
”
朱嬷嬷义愤填膺地说道。
魏铮沉默了半晌,到底还是上前搀扶起了跪了许久的宁兰。
他叹息一声,只说:“若当真如此,那便是你受了委屈。
”
宁兰凝着泪,泪眼婆娑地说:“妾身不委屈。
”
魏铮借着烛火打量了她几眼,半晌只道:“不必说谎,我知晓你心里委屈。
”
这下宁兰便只立在魏铮身前盈盈落泪,也不辩驳、也不回应,只一味地掉珍珠。
朱嬷嬷瞧见了魏峥与宁兰相握之手,知晓他家爷是信了她的话语的。
纵然没有全信,五六分总是有的。
有五六分的相信,便足够能让宁兰姑娘在今夜里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了。
“都下去吧。
”
朱嬷嬷轻声吩咐后,便与沁儿等人一同退了下去。
今夜魏峥自然而然地留宿在了梅园里。
因方才的一场发难,他自觉愧对了宁兰,夜里可谓是极尽温柔。
往常柔柔怯怯,胆小得连呼痛声都不敢出口的宁兰却是使起了小性子。
她先在魏峥情热的时候推开了他,背过身去说自己有些累了。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魏铮便不得不倾身上前箍住了她不盈一握的腰肢,轻轻一扯她的亵衣,便要再度攻略城池。
宁兰吃痛,俯身在魏铮肩头上重重地咬了一口。
兴起时的男人根本察觉不到痛意,反而还以这点微弱的痛佐了兴,愈发纠缠着宁兰不肯松开。
这一夜,魏铮是实实在在地尽了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