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弟,你如今是世子爷的救命恩人,将来怕是有享不尽的福分。
”
况味似笑非笑地说道。
朱云听了这话,心里觉得好没意思,面上却勉强笑道:“况兄说笑了,哪怕今日是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我也是要救下他的。
”
两人心照不宣地一笑,还要说话的时候,宁兰与唐氏已相携着赶来了前厅。
宁兰眸中含着泪,遥遥地瞧见了软榻里的魏铮,便扑上前去哭道:“爷。
”
况味生怕她悲怆之下出什么意外,忙给唐氏使了个眼色。
唐氏便上前将宁兰扶到了一边,并劝道:“世子爷既是全须全尾地回来了,妹妹便不要如此伤心了,总要惦记着你肚子里的孩子。
”
这时,况味为魏铮请来的大夫们也匆匆赶来。
余杭镇的大夫自然无法与宫里的御医相提并论。
只是此等情况下,还是弄清楚魏铮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最重要。
大夫们一进屋便要朝着况味和朱云行礼,况味忙拦住了他们,只道:“快些为魏兄诊治。
”
两个大夫轮流给魏铮把脉,脸上神色凝重又担忧,看的宁兰心里沉重无比。
她一颗心被高高悬起,一个不小心便要碎成一地。
前厅里的人们都在静静等候着大夫们的诊断,尤其是况味,他最担心魏铮的安危。
现下,他便止不住心中的疑惑,问道:“大夫,魏兄究竟怎么样了?”
那大夫这才回话道:“这位爷多半是中了什么毒,只是老朽们医术不精,实在诊断不出来。
”
朱云闻言也蹙起了眉头,只与况味说:“余杭镇的大夫们医术有限,这可怎么办才好?”
这时,宁兰也回过了些神思,立时道:“我这就写信回京城。
”
朱嬷嬷却出声阻拦她道:“奶奶,这一来一回多半要花上几个月的功夫,世子爷这里怎么等得到?”
况且当务之急还是要弄清楚魏铮究竟中了什么毒。
宁兰拢回了些神思,便抬起眸与况味说:“还请况大人为世子爷想想法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