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氏添油加醋地将和田玉佩一事告知了周氏。
周氏闻言立时暴怒而起,指着严如月道:“这话是什么意思?那和田玉价值连城,你怎么就随随便便地送给了个孽种?”
严如月眨了眨泪眸,只道:“娘亲误会我了。
”
母女连心,两人只是视线交汇了一番,周氏便明白了严如月的意思。
“这样做,也是得不偿失。
”
周氏如此数落着严如月道。
在周氏的心里,宁兰与青姐儿的性命加起来都比不过和田玉玉佩一半的份量。
“母亲与你说过多少次了?对付这样的贱婢,只要寻个比她更贱的奴婢缠住你夫君的心就是了。
”
周氏慨叹着说道。
严如月哪里是不明白这个道理。
只是她深爱着魏铮,哪怕魏铮对她冷漠至此,依旧深爱着他。
天底下哪个女人能眼睁睁地看着深爱的男人去宠幸别的女子?
严如月做不到。
只是眼下的局势已非她一人能左右。
她似乎只有听从周氏这一条路可走。
“魏铮将那贱人和小贱人看护得如眼珠子一般,你便是想下手也会惹得一身腥,倒不如扶持起一个女子来,等到魏铮厌倦了那贱人,便是你吐出一口恶气的时候。
”
周氏的意思是,让严如月不要生出作弄宁兰的心思来。
此番魏铮回京后不曾登过镇国公的大门。
可见是记恨上了镇国公府。
这两日周氏心里不爽利也是因为这事的缘故。
严松如今在官场上多遭人挤兑。
而镇国公府与魏国公府逐渐冷淡了关系,这于严松而言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魏铮此去江南,将差事办的极好。
崇明帝多有赞赏,瞧着是要在年底大赏前将魏铮提拔为刑部尚书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