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是。。。何人?胆敢对我们天元宗出手,难。。。难。。。难道你不怕。。。我宗门的报。。。报复吗?”郭恒有些口吃的说道,眼中尽是恐惧之色。
雷傑摇头笑了笑,朝四人弹出四枚泛着金光的雷霆指印,‘噗噗噗’四人双腿猛的一蹬,伸得十分直。眼中顿时没了神采。雷傑将四人的须弥袋收走,又弹出一枚极黑的雷霆,‘滋滋滋’的声响后,四人身体‘噗’的一声化为灰烬。。。
雷傑身影一闪回到山洞前,唐绝三人刚好迈步走了出来。
“咦!大哥,你这是出去了?”唐绝问道。
“嗯!解决了几个小麻烦。”雷傑点头说道。
“呵呵!看来,我们让天元宗感到肉疼了,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们拿天元宗的人练手吧!只有鲜血才能让我们快速成长,武修世界,真是一个残酷的世界!我为刀俎天元宗为鱼肉!”唐绝笑着说道。
“给,你看看这里面有没有用得上的东西?”雷傑说完将四个须弥袋交给唐绝。唐绝逐一打开须弥袋,将里面珍贵药材和炼器金属选出来,送入识海中,剩下的钱财四人平分,至于功法武技,唐绝取出来让大家挑选,雷傑不用说了,他的功法特殊一般武技对他无用。刀不悔和萧雨儿也摇了摇头,唐绝只好将这几本武技收到御镯中。
“走吧!这些武技暂时没什么用,待回到洛阳城后,将它们卖了换些药材和金属。”唐绝说道。
四人沿着弯弯曲曲的山路,朝山脉深处走去。。。秦岭的山景非常美,远方云雾萦绕,山峦叠翠,绿树成片,绿草如茵。山坡上苍松挺拔,青草葱翠,有少许鲜花装点,微风袭过,花香四溢,馨香扑鼻,沁人心扉,萧雨儿陶醉在眼前的美景中。远处的一些山峰常年覆盖着厚厚的积雪。偶尔飞过成群的飞鸟,令人感到世间的美好。。。
整整一个时辰,四人仿佛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久违的惬意,涌上心头,无比轻松之感令四人陶醉。
然而这样惬意的场景,再一次被两个人打破。其中一人年过四旬,国字脸,两道细眉下双眼如电,鹰钩鼻下方薄唇两片,面色不善。此人乃是天元宗长老-槐魁,其修为已经步入半圣境。站在他身旁的是一年轻女子,双十年华,一身紫色衣袍,眉清目秀,给人小家碧玉之感。此女子复姓-乐正,名叫-烟雨,修为达到了武皇八阶。
“你们四个站住!报上名来!”槐魁轻声喝道,声音中蕴含着不可抗拒的力量。
唐绝四人转过身看到槐魁和乐正烟雨,笑着问道:“呵呵!不知阁下是何人?叫我四人所谓何事?”。
“咯咯!原来还有一个美人呐!你们几个就是杀害我天元宗的凶手吧?如此年轻,修为也并不怎么样?怎么都看不出,你们四人能将我天元宗那么多弟子坑杀呐?莫非,你们用了其它手段?”乐正烟雨看了一眼萧雨儿,将目光转到唐绝身上。
“哈哈哈。。。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你天元宗弟子被杀,便污蔑在我们头上,是不是在这秦岭历练的武者,都以同样的借口被你们杀了个遍?然后,将他们的须弥袋拿走。这种杀人越货的勾当,只有山匪才敢如此,怎么?你们天元宗也干起了这种无本买卖?”唐绝大笑道。
“哼!牙尖嘴利的小子,我天元宗做事,岂是你能随意揣测的。既然, 你们不承认杀了我天元宗的弟子,一会儿将你们擒住,直接搜魂便是!”槐魁冷哼一声,伸手朝唐绝抓了过来,黑色掌影如勾般,蕴含着阴狠毒辣之意。
雷傑见状眼中尽是不屑,随手朝槐魁的掌影拍了过去,‘嘭’的一声,黑色掌影直接被击碎。空中爆出一团五丈大小的气浪,这股气浪蕴含着雷霆之力,和阴寒之力,朝周围扩散而去。唐易等人衣袍猎猎,眼中流露出一抹寒意。
槐魁顿时惊道:“怎么可能?你竟然可以施展雷之武技?”。
“孤陋寡闻!你这半圣的掌法也不怎么样吗?天元宗后继无人了吗?怎么派你这个中年人出手?看来,你仗着天元宗作威作福惯了。”雷傑讽刺道。
“呃!哈哈哈。。。有意思!终日打雁,今天却被雁反打了!看来,该动真格的了,否则,被你们这几个二十郎当岁的年轻人羞辱,我颜面何在?烟雨,那三人交给你了!”槐魁被雷傑的话逗乐了。
乐正烟雨点了点头,看了一眼萧雨儿,伸出小巧的舌头舔了舔嘴唇笑着说道:“他们三人交给我了!”。
说完话,乐正烟雨从须弥袋中取出一根银色软鞭,鞭长六尺,鞭身由一根根银色丝线编织而成,表面相互交织的丝线形成一个个芝麻大小的凸起,这些凸起会令伤口呈现一片片凹痕。
刀不悔手中血刃依旧斑斑驳驳,表面凹凸不平,双眼死死盯着乐正烟雨,萧雨儿手中天邪剑散发出森寒的冷意,眼中闪过一丝厌恶。
不等乐正烟雨出手,‘嗖嗖嗖’一柄柄无色的蝉刃朝其飞来,角度刁钻,速度奇快。
乐正烟雨手中软鞭快速抖动,闪过一片银色光华,‘叮叮叮’蝉翼被软鞭击飞,‘噌’的一声,一枚符箓借此机会也飞出,‘轰’的一声被软鞭抽爆,大量的烟雾出现。令人作呕的腐败味道,在空气中蔓延。唐绝三人赶紧朝后退了五六丈远,手中的罡丝轻轻拉扯,被击飞的蝉刃回到自己手中。
“咳咳。。。呕。。。混蛋!身为武者竟敢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乐正烟雨弯着腰不停的咳嗽,干呕。眼泪不自觉的流出眼眶,心里委屈极了,她从未遇到过这种事情。
“呦!和你天元宗相比,我这点手段不足为奇!”唐绝嘲讽道。
“你。。。你。。。无耻。。。呕!”乐正烟雨站起身来手指唐绝刚骂了一句,又弯腰呕吐,原本红润的脸庞,变得煞白。这股令人作呕的臭味,仿佛深入骨髓般,让她欲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