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九恒和邹无病二人也随后离去,唯独名家-公孙赋没有离去。
“家主,我们怎么办?难道还待在这里吗?”公孙家一位长老问道。
“呵呵!大长老,你认为我们能离开这里吗?刚才我们都没有冲出去,甚至遭到了燕山十八骑袭击,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这里早已被罗山封禁了,否则!我们也不至于那么狼狈。你们看这吧!离开的名家和阴阳家肯定会回到这里。”公孙赋无奈的笑了两声。
“呃!”这位长老被公孙赋说的哑口无言,不由得想起燕山十八骑拦阻自己的画面还历历在目。
这时的孔墨已经完成了献祭,他的身后出现了一个高大儒雅的身影,手持一本书卷,头戴儒冠,天庭饱满,两条浓眉,眉梢略长,一双凤眼,鼻直口方,面若冠玉,三缕长髯飘于胸前,淡青色的儒服,腰间系一根银色丝绦,丝绦中间镶嵌一颗方形白玉闪烁着氤氲之光,此人正是儒家先祖-孔圣。
“是你将吾唤来!所谓何事?”孔圣看了一眼孔墨问道。
“儒家第三十代传人-孔墨,拜见儒家圣祖!”孔墨双膝跪地行三拜九叩大礼。
“免礼吧!孔墨,你枉顾自己性命,激活了春秋笔,唤我出来所谓何事?”孔圣看了眼孔墨手中的春秋笔很平淡的说了一句。
“谢圣祖!启禀圣祖!儒家有难,请圣祖出手相助!否则我儒家将名存实亡!”孔墨起身后站立一旁抱拳施礼,头也不敢抬说道。
“哦!此话怎讲?”孔圣惊讶了一声,有些不解道。
“回禀圣祖,此人便是罗山。。。”孔墨添油加醋将事情的经过叙述了一遍。
孔墨说完低着头擦了擦额头的汗。
孔圣略有所思,看了一眼罗山,罗山不悲不喜,站在当场,手中凤炎枪立在一旁散发着微弱的光芒,这点光芒在枪柄上一点点的游走是那么的不起眼。。。
孔圣叹了口气说道:“哎!千年的时间,儒家竟然落寞成这个样子,儒家的五常之道,竟被你们遗忘的干干净净。身为儒家继任家主,竟也做出这等不齿之事!孔墨,你知罪吗?”。
孔圣说完,孔墨一身冷汗,身体不由自主的有些颤抖道:“回。。。回禀圣祖,晚辈不知,还请圣祖明示!”。
“呵呵!哼!身为儒家之主,为了春秋笔联合其他家族,做出这等不堪之事,竟然不知错在何处?可悲!真是可悲啊!我儒家之人,本应行得正,坐得端。可是你做了什么?”。
“谦谦君子,温润如玉,卑以自牧,应三省吾身!你刚才所说那番话孰真孰假?”。
“政者,正也。子帅以正,孰敢不正?”孔圣笑了两声,冷哼一声,提出三个问题。
“呃!”孔墨普通一声跪倒在地,脑门的汗滴答滴答掉落,对于孔圣的三个问题,他不知该怎么回答。
名家-公孙赋看到孔圣虚影,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脑门上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心中一阵后怕,却又一阵窃喜,传音道:“大长老,这回我们有救了!那可是孔圣他老人家,没想到孔墨还真是深藏不漏啊!居然将孔圣他老人家请了过来。”。
名家二位长老也是一阵喜悦,捋了捋花白的胡须,点了点头传音道:“是啊!是啊!还是家主英明,孔圣出面我等必然高枕无忧啊!”。
三人的喜悦刚刚开始,却看见孔墨跪倒在地,头也不敢抬,顿时哑然了,心里一阵打鼓:“这是什么情况?”。
罗山迈步来到孔圣面前,躬身施礼道:“晚辈-罗山,拜见孔圣!”。
“嗯!不错!不错!如此年纪,修为了得!真乃我人族之幸啊!小子,老夫向你讨个人情可否?”孔圣上下打量一番罗山感慨道。
“晚辈不敢,还请孔圣直言不讳,若是晚辈能力范围内之事,定不推辞!”罗山赶紧施礼道。
“呼!呵呵!这件事对你来说,不过举手之劳。老夫为他们几个求情,还请小友看在大家都是人族的面子上,饶恕他们一回。当然,他们犯下了如此恶行,理应治罪。不过与其在这里惩罚他们,不如将他们放逐到那一域,还能为我人族做些什么?不知这样可好?”孔圣长舒一口气,手指了指头顶用商量的语气说道。
“好!晚辈知道怎么做了。”罗山点头说道。
“好!好!好!既然这样,我也做个顺水人情吧!”孔圣说完大手一挥,阴阳家和兵家几人全部出现在罗山面前,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怎么回事儿?我们怎么又回来了?”阴阳家邹九恒看了看兵家庞则问道,庞则也一脸懵圈状,身后的两位长老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看到孔墨跪倒在地上,抬头一看才发现,孔圣就在他们面前,大吃一惊。
“你们是阴阳家之人?你们是兵家之人?你们是名家之人?”孔圣看着几人平静的问道。然而孔圣的声音传到他们耳朵中,如炸雷般,震得脑袋嗡嗡直响。
“回禀孔圣,晚辈正是阴阳家之人!”邹九恒和邹无病顿时一躬到地,庞则和身后的两位长老也做着相同的动作,额头的汗滴滴答答的开始滑落。名家-公孙赋和身后的二位长老也老老实实的施礼道。
“哼!既然你们都出世了,那就陪老夫走一遭吧!是生是死各安天命!”孔圣冷哼一声说完话,看了一眼罗山点了点头。
罗山双手掐诀,施展出一连串复杂的印决,这片空间顿时出现一道银色光束照在孔墨、邹九恒、公孙赋几人身上,随后天空之上出现一道门户‘嗖’的一声,几人消失不见,只留下了阴阳家邹无病、名家一位长老。
孔圣见状,瞬间点出三指,三个光点分别飞入罗山、邹无病和名家那位长老额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