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昊立马不乐意了,跳脚大骂:“姚不器,闭上你的臭嘴,别以为我宫家怕你们逐鹿山,我爹堂堂符篆大师,会败给一个籍籍无名的废物?”
姚不器也不恼怒,很同情的看着宫昊:“但愿你的膝盖跟你的嘴巴一样硬,等着磕头吧你!”
宫仲达强迫自己平静下来,捏着水甲符走到陈琅对面:“废话少说,开始吧!”
陈琅点点头,双指捏符一甩,那道新成的剑符倏忽一滞,旋即在半空中以肉眼难辨的频率剧烈颤动。
偌大一座宴客厅的气流全部搅动起来,摆在餐桌的茶杯茶盏受到气流牵引,都跟着震动颤鸣。
森森剑意,如万剑压顶,倒悬于剑符上空。
全场所有人无一不惊,骇然变色。
转瞬之间,那震颤的剑符砰的一声炸成了齑粉,剑意瞬间化为剑气,犹如万剑齐发,纵横飞射,摧枯拉朽。
与此同时,宫仲达也甩出了水甲符,在身前幻化出一面水墙。
陈琅微微冷笑,轻叱一声:“破!”
一柄五尺长的无柄巨剑悍然撞上水墙,与之前一般无二,水墙上立时波光荡漾,凝聚起一道涡旋,吸扯抵挡着无柄巨剑的冲势。
随后无柄巨剑与水墙同一时间溃散。
宫昊见状,不由长吁一口气。
麻痹,吓死少爷了!
还以为多牛比,也不过如此嘛!
遗憾的是,他这口气还没完全吁出口,仍旧保持着防御架势的宫仲达却是神色慌乱,就连身体都哆嗦着战栗起来。
老宫比小宫有见识多了,水墙溃散的瞬间就感应到接踵而至的杀机。
剑意未散,攻击未止!
陈琅的剑灵符居然还有后招!
果不其然,陈琅冷笑着一弹指,又一柄无柄巨剑从弥漫的剑意中幻化出来。
“卧槽!”
宫仲达避无可避,情急之下口吐芬芳,整个人犹如断线风筝足足飞出了十几米远,然后双手捂着险些被洞穿的小腹,仰天吐出一口鲜血。
太惨啦!
宫昊杀猪般的大叫一声“爹”,带着四个宫家子弟,连滚带爬的跑过去扶住宫仲达。
“陈琅,你特么作弊,我宫家与你不共戴天!”宫昊尖利的咆哮道。
震撼之余,众人此时也正茫然着,剑灵符怎么会有两道攻击?这不合常理啊!
陈琅神情自若,鄙视道:“输不起?在场的两百多人可都是见证者。”
宫仲达强撑着站起身,咬牙道:“输了就是输了,没什么好说的。承诺你的东西,我会如数奉上!”
“大气!”陈琅挑起大拇指,坏笑着点赞,末了冲宫昊指指脚下,“磕吧!”
宫昊狞笑道:“你休想!”
“昊儿,跪下!”宫仲达厉喝道。
两百多人见证,若是当众反悔,以后还怎么在隐门混。
如果痛快认输,好赖还能混个敢作敢当,能拿能放的风评。
宫昊嘴巴张了张,最终一个字都没说,屈辱的在陈琅面前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