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事,成了!
纯妃心花怒放,靠在帝寒辛肩上,语气娇媚入骨:“皇上,香么?”
“嗯,好酒。”帝寒辛说。
“人家不是在问酒!人家问的是……臣妾身上香不香?”此刻的沈凌月,整个人都快趴帝寒辛身上了,美人娇软,媚眼如丝,小嘴微张,红唇诱人,似无声的邀请。
或是药酒的缘故,帝寒辛气血有些躁。
但是,不能。
他曾问过国师,为何中了情蛊,便不能与闵依依以外的女子亲近?
国师说,情蛊之实质,乃酵虫。它改变了中蛊者体内津液,能识别对方。
雌雄结合,则意趣横生,男子更加雄伟,女子更加娇软性感。
但任何一方若遇外来津液,情蛊便会转化为毒蛊,令人浑身溃烂。
所以,纯妃再诱人,他也不敢一亲芳泽。
但,也要对她加以安抚,不能教人怀疑。
于是,帝寒辛伸手,想摸一摸她的脸蛋作为回应。
眼看快要摸着了,这时,他突然感到一股焦急愤怒的情绪。
又是闵依依。
好些天没从她那边感受到这些负面情绪了,今儿这又是怎么了?
莫不是……知道他今晚来了纯妃处,又嫉妒了?
不是说,不嫉妒了,要做个好皇后么?
帝寒辛心里莫名愉悦起来,也不知怎地,没摸上去,而是假装侧身拿了筷子,给纯妃夹了一块孜然羊肉放进她的碗盏里,说:“今日是你的生辰,多吃一点,切莫委屈了自己。”
纯妃以为他动了情,要捧脸亲吻自己,闭上眼睛,嘴唇都翘起来了。
结果只等来一块她最不喜欢的羊肉。
她只得失望地坐直了身体,有点闷闷不乐地说:“臣妾不爱吃羊肉。”
“不爱吃?”帝寒辛问:“那怎么还上了这道菜?”
“臣妾让王德全上的都是您喜欢的菜色。”纯妃说。
“不必如此。”帝寒辛有些心不在焉地说,“朕不挑嘴,什么都吃。这一点你该跟皇后学,她可从不委屈自己的嘴。”
她这会急得有些厉害了。
罢了,等会去看看她吧,省得闹得他不安生。
纯妃更不开心了,语气便带了些委屈:“臣妾可没有皇后娘娘的福气!臣妾心里只有皇上,只要皇上高兴,臣妾便高兴。”
帝寒辛看出她不高兴了,主动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说:“是朕的不是!朕自罚一杯!”
纯妃这才又笑了。
喝吧喝吧,今晚上,她势必要拿下皇帝,成为他的第一个女人!
帝寒辛拿起酒杯往嘴边举,岂料突然,手臂剧痛,那酒杯“哐当”落地,砸在桌子上直打转,酒撒了一桌。
“皇上?”纯妃吓得一哆嗦。
帝寒辛皱眉,痛了那一下,又不怎么痛了。
难道是摔了一跤,摔着胳膊了?
“真是笨死了!”帝寒辛说了一句,莫名火起。
“皇上?您说谁笨?是臣妾么?臣妾可是做错了什么?”纯妃有些恐慌地变跪坐为跪。
帝寒辛拉回现实,看纯妃花容失色,满眼惶恐,不由有些愧疚,开玩笑地说:“朕说自己呢!皇后曾说,朕凡事都要人伺候,手都退化了,今儿可不是,连杯酒都端不住了。”
又提闵依依!
他对闵依依,越来越上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