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萧令烜这天没回。
萧珠有些失望。
“还等着他回来,给你买条小狗呢。”萧珠对徐白道。
“估计军政府有很多事。他出去快两个月了,萧珩最近又不在,事务堆积如山。”徐白道。
萧珠不再说什么。
萧令烜晚上八点,才结束了开会。
他这次巡查,又清理了一波滕勇的势力。
南城军政府这些不需要驻扎的高级将领,对萧令烜越发不满;他回来开会,也没发脾气,只是该敲打敲打,该许诺好处的也慷慨,会议气氛好转。
滕勇脸色难看至极。
结束后,杨胜利等亲信随着萧令烜走出军政府。
“……这个滕勇,要反不反的,也不知他存了什么心思。”杨胜林说,“师座当心他。”
萧令烜:“他没有一鼓作气反,现在只剩下空架子了。放心,他制造不了大乱子。”
最多是小事情上使坏。
杨胜林:“师座烦什么呢?”
萧令烜:“没有心烦。”
杨胜林:“……”
萧令烜一向不会撒脾气的。
他生气的时候,当场宰一个人就出气了。故而杨胜林几乎没见过他这种隐忍不发的怒意。
还以为是气滕勇。
看样子,也不是。
“去吃饭吧?我请客。”杨胜林说。
他与萧令烜其他下属一样,十分忠心。哪怕萧令烜不悦,他们也会想办法叫他开怀。
时刻要替长官分忧。
杨胜林说完,又想起了萧珠:“你得回家看大小姐吧?要不改日……”
“话都说出口了,还改日?你穷得少一顿饭钱?”萧令烜问。
杨胜林:“……”
从军政府出发去饭店,路上苏宏问萧令烜:“师座,能否回禀一件琐事?”
“说。”萧令烜按了按眉心,想把满心的烦躁压下去。
“收到了电报。柳梵小姐在北方过得不算愉快,想要到南城谋生,她问您的意见。”苏宏说。
萧令烜眉头紧紧蹙在一起:“我什么意见?她是我的谁?”
语气很冲,“别说我跟她毫无关系。哪怕睡过了,她想要来、想要走,我绑住她手脚了?”
苏宏:“……是属下失职。”
“你拿这些屁事烦我,我要你有何用?排忧解难,你顶住了哪一样?”萧令烜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