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冠京城的沈家嫡女沈柠安死了!
其父沈世安却将女儿的葬礼一切从简,直接将人直接下葬至南山。扬言爱女为人文静,不喜喧闹,故而不曾开设灵堂。
可众人皆知,沈大小姐性子肆意洒脱,断不会有不喜喧闹之说!
只是众人虽然疑惑,却不曾有人深究。
五年后,原本已经被淡忘的名字却又重新出现在众人耳中。
夜幕降临,白日里繁华的街道此刻空无一人,晚风吹过,带起落叶沙沙作响,远处更夫的声音忽远忽近,今夜的京城荒凉的可怕。
“老爷,最近不归酒楼中陆续有七八个人说书人提起她的名字了,不会是她回来报仇了吧?
太傅府中,一男一女坐在厅堂,女子神色慌张,眼神带着些许畏惧,拉着男人的衣袖哆哆嗦嗦的说着。
“休要胡说!”男人严肃的瞪了女人一眼,“当年,是我亲手将她放进棺材的,如何有假?”
“可是……”
男人摆了摆手,示意女人不要再说,“只是巧合罢了,明日我会找人处理一下这些人。”
不管是什么人,敢跟他沈世安作对,他绝不放过!
“轰隆隆”
雷声伴着闪电划过,照亮了沈世安脸上的表情,狰狞可怖。
……
在一片幽深的森林中,月光透过稀疏的枝叶,斑驳地洒在地面上。束发男子,身着一袭玄色长袍,腰间束着一根简单的布带,长发束于脑后,显得格外干练。他的眼神坚定而冷静,手中紧握着一把闪着寒光的长剑,剑尖轻轻点地,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夜的宁静,一群黑衣人从四面八方涌出,他们的动作迅速而有序,显然经过了精心的策划。
战斗一触即发。束发男子身形一晃,如同鬼魅般在黑衣人之间穿梭,长剑舞动,每一次挥剑都带着风声,剑光如流星划过夜空,精准地击中黑衣人的要害。
黑衣人虽然人多势众,但面对束发男子的高超剑术,他们似乎有些力不从心。他们试图包围他,但男子的身法太过灵活,每每在关键时刻,他总能巧妙地突破重围,反手一剑,将敌人击倒。当最后一名黑衣人倒在男子的剑下,森林再次恢复了宁静。束发男子轻轻擦拭剑身上的血迹,然后缓缓地将剑收入鞘中。他环顾四周,确认再无敌人后,才缓缓离去。。。。。。
“主上,计划一切顺利。”
被唤作主上的女子着红裙慵懒的躺着,纤手拿着一本书遮住了脸。腕间的两个细镯伴随着她的动作碰撞,发出清脆地响声。腰间以丝带松松垮垮地系着,堪堪让那衣裳不至于滑落,如瀑青丝随意的散在一旁。
闻言,女子移开书本,露出了那张白皙的脸。她唇角微扬带着些许淡漫,好看的桃花眼里染上了几分好奇。
若是沈世安在,必能认出,这就是他亲手放入棺中的沈柠安。
“嗯,栩砚,你身上,怎么有血腥味?”
沈柠安皱着眉头嗅了嗅,嫌弃的用手扇了扇,“又杀猪去了?”
“有人试图上山,属下顺手解决了。”
“这次又是谁的人?”沈柠安打了个哈欠,眼角沁出丝丝水汽。
听这个‘又’字就知道,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有人探过来了。只是,无一例外被栩砚挡在了山下。
“六皇子。”
沈柠安身旁的婢女轻歌诧异:“这六皇子不是有先天体弱之征吗?他还出来掺和什么?”
沈柠安坐了起来,长发散在背上,她随手拿起桌上的玉簪将头发簪起来,有几根碎发不听话的滑下来,她并未在意。
“轻歌,这就是你的不对了,燕雀焉有鸿鹄之志。万一人家六皇子真能谋得大业呢?”
毕竟扮猪吃老虎的人,在这世间可是常见的很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