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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结伴的异能者溜肩驼背,躲在院墙里摸鱼抽烟,嘻嘻哈哈。
“郊狼跟毒蝎他们总说佛母多牛逼,我怎么越听越虚啊?真要那么牛逼,怎么就不能让爷们儿也观摩一下佛母的真容呢。”
“别说你了,我进组织三个多月了,杀的祭品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就这还被郊狼割了耳朵,还见佛母的真容,能在组织里活着喘气儿都不容易了。”
一人说着,掸了掸烟灰,凑到另一人耳边小声说:“我听说,毒蝎见过佛母……”
“真的?”另一人露出惊奇的神情。
“不然你以为她是怎么在一周之内连升两级阶的?”
“鬣狗说她跟郊狼睡过才……”
“你别听鬣狗放屁,妈的,他进组织比我还早,异能也不弱,就是那狗屁德性真tm惹人烦,活该熬了那么久连个队长都混不上。”
两人悠哉悠哉的抽完烟,若无其事地从勉强的遮挡中走出来,随意一脚踩在节前的杂草丛中,突然就感觉脚面到脚踝一阵疼痛。
低头去看,鞋子竟然被草叶分泌的酸枝融化了,带有酸性的腐蚀液触碰到皮肤,半个脚面都变红了。
“卧槽,是变异植物?”
两人下意识的往院里躲,一人身体兽化,另一人施展隐身异能自我保护,兽化和隐身还未完全展开,头顶落下一张树藤织成的大网,将二人笼罩在里面,越挣扎网收的越紧。
二人反应过来他们是被偷袭了,刚想开口呼叫同伙警戒,墙头上猛的跳下来四个中年大爷,人手一根球棒铁棍,照着脑袋死命的砸。
之前这个村里抓到的两个人饿的瘦骨嶙峋,路都走不稳,二人怎么都想不明白,这几个大爷哪里来的一包力气。
一棍懵逼,两棍头疼。
三棍下去,两人晕了过去,村民们依旧使出吃奶的劲儿捶打脑壳。
两个异能者被兜在网里打到脑袋变形,七窍流血,鲜血尽数被藤网吸收,直到脑浆都流出来,兽化和隐形失效,大爷们才气喘吁吁地停手,两两搭伴,互相协助爬上墙头,趴到屋顶上隐藏。
八十米外,舒禾踩在屋脊上。
她的双系异能覆盖了整个村子,在控制植物撕碎尸体的同时,还观察着其他仍在活动的异能者行踪。
村民们的战斗力比她预想的要强,庄户人有的是力气,保护家园的使命感让他们不畏牺牲,面对比自己强力数倍的异能者也毫无惧色。
只要植物控制住了异能者,躲藏在屋顶上的村民就组团跳下去给与敌人致命一击,不打到死绝不收手,生死之战,对敌人怜悯就是对自己残忍。
这帮异能者等级在三阶到五阶不等,最高的就是那个带头的女人,达到了五阶后期。
一群蝇营狗茍加在一起都对她构不成丁点威胁,用这群渣滓训练村民们的作战技巧,也算让他们死的有点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