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占安城的人马里,有一伙就是将合院当做了暂居地。
第二天,大太太朝我点了点头。
合院被炸了。
只是领导人并不在内。
突然的袭击让原本就不团结的一伙人更加分裂。
一时间,三伙人的关系降到了冰点。
而我拎着箱子上了钟楼。
今天是他们的谈判会。
他们还在试图挽回关系。
我架起枪,在枪口上蒙了一块帕子。
这里刚好能对准了和平饭店。
这也是从前傅经纶带我来时发现的。
他带我来却并不是来参观的。
而是来打鸟的。
我的枪法一向是姐妹中最好的。
只有我知道,那是傅经纶手把手教出来的。
谈判看上去很不愉快。
三伙人,一个在当和事佬,一个当场负手离开。
剩下的一个起身开了窗,看上去是想抽烟。
我轻轻扣动扳机,微眯起眼。
傅经纶说过,最好的猎人从来只专注一个猎物。
而我要做的,就是瞄准。
我按下扳手。
强劲的后座力让我的肩膀一疼。
再往下看去,和平饭店已经乱作一团。
双方在男人倒地的一瞬间拔出了枪。
混战下,没有人是好过的。
我只开一枪。
现在目的达成了。
我重新拎起箱子,压低帽檐。
大太太在附近接应我。
她跟二姨太都穿了男装,混迹在交战的两方中,并且朝两方都开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