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她帮了别人,别人付她银两。
银货两讫,从不亏欠。
南荣婳上前两步,对两个士兵解释道:
“我与那些女子不一样,找傅将军是有正事。”
“呵,”两个士兵一脸的不耐烦,“那些女子也是这样说!傅将军忙得很,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吗?去去去!别在金吾卫门前碍事!”
南荣婳眼帘垂下,宽大的袖口下一只手微动,一道定身咒即将结成。
却听身后传来马蹄奔跑的声音,由远及近。
她的手缓缓垂下。
一人在金吾卫府衙前翻身下马。
原本等在一旁的女子们看清来人,争前恐后地朝大门口跑来,一边跑一边娇声喊道:“傅将军——”
傅诏见状眉宇间闪过一抹不耐。
他面容冷肃,将马绳交给一旁候着的士兵,然后大踏步朝府门内走去。
却在经过南荣婳身边时,停下了脚步,目露意外之色。
“是你?”
南荣婳微微颔首。
傅诏沉吟片刻,说道:“随我来吧。”
他朝金吾卫府衙走了两步又停住了脚步,回头看向来旺。
“若我没记错的话,你应该是沈临鹤的小厮吧,你就不必跟来了。”
“是。”来旺恭敬应下,但却暗自咬了咬牙。
南荣婳见他这副模样,觉得好笑,也不知沈临鹤怎么养出这样一个‘表里不一’的小厮。
“回去吧,说不定你家少爷正焦头烂额。”
来旺一愣,抬头看向面前的素衣女子,但女子不再多言,转头跟着傅诏进了金吾卫的大门。
门外,等候傅诏多时的女子们见状一拥而上——
“哎?傅将军还有我啊!”
“傅郎——看看我给你煲的汤!”
“谁允许你叫‘傅郎’的,要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