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烟:“……”她不想,只是为了阻止他的动作。
她目光看向外面的房间,再看了看浴室,示意陆臣去外面或者进浴室换衣服。
陆臣眉眼微微沉下,神色淡漠,他没说什么,直起身站起来。
应烟趁机把按在他腹肌上手放下,她侧过头,看向床头抽屉,像是想到什么,她俯身拉开抽屉,从里面翻出另一本小笔记本,旁边还附着一只小笔,足够她写字了。
她刷刷在本子上写着什么,‘故意的?’
陆臣没有否认,他问:“上套吗?”
应烟瞪他,‘不。’
谁无聊到想上他的套路,被他耍着玩。
气氛隐隐有些僵持。
陆臣眉梢微挑,他解开裤头的扣子。
应烟下意识地闭上眼睛。
过了许久,却没有动静。
应烟睁开眼睛的一条缝,偷偷看着,只见男人三两下脱了裤子,然后换了另一条裤子,……什么都没做。
转折到她完全没想到的结局,应烟都有点回不过神来。
陆臣的声音打断她的思绪,“以为我会干什么?”
应烟道:‘公司没事吗,你怎么这几天都在家?’
陆臣:“顾鹤之在公司。”
言下之意是,暂时不需要他过去。
应烟笔尖一顿,曳出长长的痕迹。
之前顾鹤之也在,但陆臣并没有完全抛下曜日的事情不管。
甚至说,绝大部分的事情都是由他负责的。
看着歪出横线的铅笔痕迹,她不着痕迹合拢笔记本,再抬头凝视他,似乎有些不信陆臣这个回答。
接下来的几天,陆臣一直在应烟身边。
就好像正如他所说的一样。
现在公司有顾鹤之,完全不需要他管一样,电话都没几个,会议也不需要开了,清闲的有点异常。
这种生活持续了一个星期。
应烟的生活能力基本恢复,除了不能行走太久,基本没什么问题。
哑语也从两个小时,追加到三个小时。
与此同时,飞速进步的是她熟稔比划手势的水平,现在可以和陆臣在日常上顺利交流。
佣人也能通过她的比划,大概明白她想要什么。
这天,应烟刚刚结束康复训练,她浑身是汗,抬头看去。
就是陆臣站在门口,不知道和谁通话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