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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唇只有一线距离时,拓跋苍木停下了动作。
都这会儿了,他居然还想要后退。
沈玉竹忍无可忍地抬头,将那点距离消弭于唇间。
不管是主动上前还是被动接受,当真正触碰到的那一刻,两人的身形都齐齐僵住。
气息缭绕,紧密相贴。
不知过了多久,一直仰头的沈玉竹的脖颈酸得让他支撑不住就要往下跌去。
但这一次,随着下坠的距离,相伴而来的还有拓跋苍木过分凶猛的动作。
唇|舌席卷着每一处角落,将他本就殷红的唇吮吻得愈发艳红。
“唔。。。。。。”
沈玉竹快要呼吸不畅了,刚想偏头让他等等,就被尝到了味儿的拓跋苍木强硬得捏着下巴给掰了回来。
沈玉竹只觉又痛又麻,这拓跋苍木是狗吗?狗啃骨头都没这么凶!
粗重的呼吸声喷洒在脸颊,沈玉竹忍无可忍得咬了他一口,想让拓跋苍木停下,“你别再。。。。。。”
结果这人只是停顿片刻后又更深地吻下。
大手桎梏住他的腰身,捏着他下巴的手也逐渐滑到他的后颈,不容许沈玉竹的丝毫逃离。
这样强势的掌控让他方才的后退举动,看上去更像是个引诱猎物上钩的陷阱。
沈玉竹唇|舌已经完全没了知觉,他的体力虽然比以往好了不少,但也不是被用来做这种事的!
光天化日,他们怎么能一直藏在草丛里这样放肆。
拓跋苍木原本容易被忽视的虎牙在接吻时,存在感就变得格外强烈起来,不停地磕碰到他,又疼又痒。
鸟雀声经过。
后知后觉的羞耻感席卷上沈玉竹的心头,沈玉竹费力地抬手扯住拓跋苍木的头发。
这次不等沈玉竹挤出声音骂他,拓跋苍木就自觉地慢了下来,最后怜惜地啄吻着沈玉竹红肿地不成样子的唇。
沈玉竹气都快喘不上来了这人才愿意停下,他闭上眼,不去看惹人恼恨的罪魁祸首。
“殿下生气了吗?”拓跋苍木哑声问道。
沈玉竹倒不是生气,就是有些不知该怎么面对拓跋苍木。
方才的失控超出了他过往的经验,不知如何是好的沈玉竹又拿出他的装死大法,紧闭着双眼。
“殿下要是再不理我的话,那我可就继续了。”
*
继续什么继续,这人是牲口吗?牲口都知道累了要停下来歇一歇。
沈玉竹在心里嘀咕,你啊你,色迷心窍,原本是来找拓跋苍木说正事的,到底是怎么变成如今这副样子的?
沈玉竹不情不愿地睁开眼,他眼尾泛红,唇又被人亲吻到糜艳,清冷的面容如今潋滟到不可方物。
分明他已经气恼了,得了便宜的人还要来闹他。
拓跋苍木用指腹抹过他唇边的水渍,是他将殿下变成这样的。
“殿下睁开眼,是想还是不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