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赔得起,而且你这双鞋这么脆弱吗,踢两脚又怎么了?”
司念歪着头,她就是故意的,谁叫陆茵茵这么烦人。
“高定的东西是独一无二的,当然要好好珍惜!”
陆茵茵瞪了她一眼,“像你这种一身破烂货的人,当然不知道!”
她昂起她骄傲的头颅,看着司念低调的一身黑。
“我看你在太子爷那也不怎么受宠嘛,怎么?太子爷终于腻烦你了,连件衣服也不舍得给你买?”
司念无语凝噎,她身上这一身包括家里的所有,都是找的打牌设计师私人定制的无售款。
没有发行在网络上的。
论价钱,也不比陆茵茵这一身高定便宜。
但现在跟这种人解释也很没有必要,显得自己很掉价。
司念以一个正常人的思维跟她说话,“衣服不是宠爱的象征,而且我不是靠另一半的施舍生活,你没必要用你狭隘的思想来丈量我的幸福。”
陆茵茵觉得司念现在说什么都是狡辩。
“别给我扯这些有的没的,我看你现在连站在太子爷身边的资格都没有了,失宠的滋味很不好受吧?别在这里逞强了。”
司念扶额,“陆小姐,别总活在自己的幻想里。我过得很好,不需要你关心。”
陆茵茵像听到什么不可置信的话一般,嫌弃地皱起眉,“我可不是来关心你的!”
她放下酒杯,一直站着手累腿也累,直接挡着司念坐下了。
如果思念要走,就得从她的腿上跨过去,这在这种场合是很不雅观的行为。
所以她料定司念不会这么做。
位置上的置物盘上还有司念吃剩下的甜点和水果。
待会服务员会过来收拾。
她仿佛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般,震惊出声,“司念,太子爷连吃食也克扣你吗?跑到这里来吃这些掉价的免费食品?”
她说话声很大,好像故意要让周围的人听见一般。
事实上周围的人早就注意到这边了,以为是两位认识叙旧。
没想到这袁家三公子的夫人跟这许家太子爷的未婚妻还有点旧仇呢。
大家不动声色地假装有事,实则偷偷听了好久。
只不过这位袁夫人有时说话还是太不过脑子了。
这不是直接明着骂太子爷小气吗?
而且宴会食物都是袁家精心安排准备的,就是为了给他们这些人吃的呀。
难不成肚子饿了垫一垫就是掉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