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状元喝烧刀子,你也是穷到份上了!”
老驿丞都不喝这酒,太烈太便宜。他都喝杜康喝女儿红。
他没寻思一个状元,如此亲民喝烧刀子!
沈祁不是亲民,是真穷。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满饮此杯。”躺在地上的沈祁嘴里嘟嘟囔囔。
老驿站拿起酒壶又闻了闻。啥杜康啊!你喝的是烧刀子啊!
喂!
“对对!杜康是解忧可沈大人喝的是烧刀子啊!
喝这酒会上头,明日会头疼的。”
老驿丞怀疑沈祁喝假酒了!
烧刀子和杜康都分不清楚了。
杜康入口绵甜,咽下后,口中会有丝丝甘甜回味,余味悠长。烧刀子辛辣,容易上头。
此时沈祁伸出右手,往空中一指,“举杯邀苍天,苍天无眼啊!
老天让我回来,为何还让她回来?你不公平…”
沈祁嘟嘟囔囔。
老驿丞看向沈祁的头顶,顿觉沈祁头上绿的发慌。
“沈大人啊!这世上哪有公平二字啊!
你要是过不去这个坎,就再纳七个妾室。”
八个面首对八个侍妾,就公平了。
“纳妾?柳家不让本官纳妾,要一生一世一双人!要恩爱两不疑。呵……”沈祁面带屈辱。
沈祁双眼迷离,讽刺一笑:“本官贵为首辅,看谁敢管本官。”
绿云罩顶让人发疯吗?
老驿丞突然有点同情沈祁,“哎!这是让绿帽子压疯了啊!
多少年了,大圣朝都没出过首辅了!沈大人莫要做美梦了。”
老驿丞伸手去扶沈祁,“沈大人,下官扶你去床上睡。”
“嗝~”沈祁打个酒嗝,抬起眼皮。“嗝~大胆奴才!不经允许私自碰触主子?
谁给你的胆子?”
老驿丞嗤笑一声,“得嘞!还真做起当首辅的美梦了?
沈首辅,老奴扶你上床上去睡。”
沈祁面露嫌弃,“让柳安过来扶我,你这老头看着让人厌烦。”
让人厌烦?
老驿丞脸色一僵,想问候沈祁祖宗十八代。
张嘴嘎巴半天,一个字没骂出来!
最终叹息一声。
“哎!官大一级压死人!嘴长在你身上,你爱说什么爱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