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没有那种愧疚感,反而觉得理所当然,她知道这是一种病态的心理。
却是没有办法改变的,与其说为人冷淡,不如说这是一种交易。
张家欠她的一条命都还不起,可能是抱着这个态度,才觉得无所畏惧。
如今看到张文石那紧张的模样才觉得有些异样的情绪。
她抿着唇,就这么干坐着。
不知道想些什么东西,直到眼前放了一杯热腾腾的纸杯。
冒着咖啡的香气。
“姜小姐,辛苦了,喝杯热的吧,不知道您的口味,请不要嫌弃。”
姜以恩微微抬眸,自然的伸手接过那杯咖啡,放在鼻腔下闻了闻,感觉心情好了一点。
“姜小姐,时候不早了,这么晚了要不我派人送您回去,这里有我,等张辉出来,我给您发消息。”
出了这档子事张文石还挺忐忑的看着姜以恩,面上也没有别人显露出来的那种担忧和怨恨。
他的情绪隐藏的很好,但凡换了一个人都不行。
对姜以恩还是恭敬和敬佩居多。
“不用了,我还有些事情问他。”
张文石点点头,也找了个地方坐下,只不过双手交缠在一起,颇为紧张的摩擦着。
时不时的抬眸看着手术室上方的灯。
虽然心狠,但对张辉并不是表面上那种冷漠。
姜以恩勾着唇角,听到她说的话,张文石应该生气才对。
不多时,手术室上方的灯灭了,张文石也直接起身,朝着里面张望。
“情况基本上是稳定了,没有什么大碍,还是需要好好养着。”
医生潦草的说了几句。
直摇头。
人送到医院的时候还不想救治,这种伤除了黑社会就没有旁人。
碍于压力才处理的,伤的真的是惨。
姜以恩视线落在张辉被包裹严实的手,没伤到什么经脉,以后还能恢复如初。
只要好好接受康复训练。
双腿也是。
好在送医及时。
姜以恩陪在病床边有些时间了,翘着二郎腿,闭着眼睛,丝毫没有要走的模样。
张文石真的一颗心都忐忑。
心里想了无数种情况,真不知道张辉干了什么坏事,能让这位大佬要第一时间问话。
“姜小姐,我想拜托您一件事,无论张辉做了什么样的事情,还请你放他一条生路。”
姜以恩微微一愣,打了一个哈欠,睁开双眸,眼尾上勾着,有些微微的红,她不解的从喉咙里哼出了一个,“啊?”
她就是不知道这些人的想法为什么会那么离谱。
若是有人惹了她,她可能陪床或者是留着对方过年?
“张叔叔误会了,只不过他是按照我的吩咐办事才受了这么重的伤,并没有做了不得的大事。”
张文石听着心里更害怕了,什么是了不得的大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