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怀安警铃大作,眸色一下子就沉了,“这里头有没有六爷的人?”
其中一个人站了出来,“三爷,我是六爷的人。”
傅怀安单手插着对方的脖子,将人甩到姜以恩的脚边,“尽管问。”
那人跪在姜以恩的脚边,不敢抬头,只浑身发颤,双腿也抖个不停,双手撑在地上,“三天前我就没见过六爷了,我也不清楚六爷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不过是六爷的打手,做好他吩咐的事其他的我都不过问。”
想问什么他也不知道啊。
真的快要哭了。
在这种寂静的范围当中,他都已经把弱点送到了对方的脚下,如果对方真的想要杀人,真的不废任何的力气。
傅怀安扬着脸,绝美的脸上带着欠揍的表情,双手一摊,“你也看到了,这事儿跟我没关系,不是我让手底下人干的。”
“我不知道我们傅家六爷还干了这档子有出息的事呢。”
他又拿出一根烟,夹在指尖,单手插兜,这下子总该没有理由发火了吧。
虽然是这么想的。
但看到姜以恩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又被狠狠的惊了一把,好像是越来越生气了。
她走到那个被称为‘老大’的身边,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拿了一根银色的钉子。
傅怀安不知道她要干什么,这个时候只敢呆在安全距离,脚步都没敢动一下。
他知道这些人的警惕性要比他厉害的多,但凡他上来的时候距离过近,他的脑袋就已经要搬家了。
她拍了拍对方的脸,“说吧,你们傅家六爷是怎么查到这件事的?”
她将那颗银钉放在对方的左手上,站在他的面前,连锤子都没有用,硬生生的用手给那枚银钉按到他的手背上。
因为隔着一层木头,姜以恩的力气更大了。
这个缓慢的过程伴随着一阵惨烈的叫声。
那人张张嘴还想说些什么。
一旁治疗张辉的医生有些心悸的看着发疯的姜以恩,“这位小姐,他要及时送往医院就医,两腿小腿骨都被打骨折了,虽然做了应急处理,但千万不要拖,初步判断肋骨断了,右手被银钉穿透,要赶快手术,他现在还在发高烧。”
还被泼了冷水。
傅怀安都深吸一口气,虽然只看了刚才一眼,还以为没有什么事,这些人居然把人搞成这个样子。
既然是姜以恩的人,动成这样,不死都难。
看姜以恩凝重的样子,八成也知道那六爷是踢到了铁板。
“将人送去三区的医院,我随后就到。”
说完她发狠似的,又拿起一根银钉穿入对方的肩胛骨。
“我说过吧,只要你弄不死他,我让你上上下下老老少少一个都不放过。”
又是一枚银钉穿入他的膝盖。
每一个过程都缓慢,让他享受了极致的痛苦,晕了就被泼醒。
后来连凉水也懒得泼了。
不知道是按了什么穴位让他的精神异常的清醒,每次都感觉痛晕过去的时候就被银钉穿入骨髓的感觉清醒。
明明被折磨这么久应该麻木的没有知觉,可他只感觉浑身血液正常流动,还留着一口气享受着剩下的酷刑。
他总是随身带着那些银钉,一共十几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