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丢出去。
「好……好好吃。」
后来的后来,九王提起这件事时同我说,他本来想说的就是很
好吃,被阿姊一吓,反而像是屈服于阿姊淫威的言论。
「你阿姊啊,哪都好。」九王同我说,「就是太凶了。永远凶
巴巴的。」
九王说这话的时候都要哭出来了。
7
我就说九王怎么看起来怪怪的。九王不记得自己是九王了。
十九岁的九王,看起来像九岁。
阿姊叹气的声音更大了一些。
「还加上失忆梗。」
「无语。」
话虽如此,阿姊确实没有真的狠心把他丢出去。
……也丢过一次。
丢的时候,还好心给他怀里揣了些干粮,阿姊把他领到山脚
下,然后自己跑了回来。
我忧心忡忡望着窗户发了一下午的呆,阿姊哼着小曲儿跟没事
人一样做自己的事情。
直到晚上九王脏兮兮地出现在门口。
他小心翼翼地搓着手,脸上黑一块白一块,头上还不知从哪儿
逮了一堆碎草叶。
「我……我回来啦。」他那眼神天真又可怜,仿佛真的不知道
自己被丢弃的事实。
阿姊就没再把他赶出去了,给他烧了一木桶的热水让他去沐
浴。阿姊同我说:「我想起我们家的猫了,崽崽丢了一次跑回来的
时候也是这样。」
「你说我是不是对他成见太深了?」阿姊问。
「他明明什么都没有做,我却总是把他臆想成恶人,本着『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