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夜寒吻的深沉而猛烈,可一举一动都满溢着疼惜爱怜。
季节张大嘴缓和口中的苦涩,这就像是城门打开恭迎敌军侵袭,是不管不顾的自掘坟墓。
祁夜寒担心季节肋骨的伤,所有的动作落下,都是收了半分的力道。
而季节又喜欢让祁夜寒紧紧抱着她,于是一个追一个躲,到最后季节受不了了,用浸染情欲殷红的眼睛嗔他:“你别管我的伤,早就没事了!”
当你深爱这个人到骨血深处,就不觉得它是羞涩,而是强烈的占有与给予。
*
又到周末,季节空了好久终于再次与张老对面学习。
对于老师,季节从来是没有丝毫隐瞒的。
她跟老师简述了之前发生的事情,案情,包括自己受伤。
张老表示震惊而后怕,甚至动了让季节把神秘人的事情公知于市局的念头!
“如果他真如自己所说对我有兴趣,那他就绝对不会抹杀伤害我,而是研究。”与张老的担忧不同,季节则是全然自信的果断,“所以我不会有任何危险,至少不是从他身上来的危险。”
祁夜寒今天有事,楚阳来接季节。
车里,季节给祁夜寒打电话。
一连几通都没人接。
“老大可能在忙。”楚阳道:“今天有个商界会议,主要针对之前的那场事故。”
周末开会……
快到家时,季节接到了季母的电话。
“小节你在哪儿?”
焦急的声音,急切而慌乱。
“我就回家,怎么了妈?”
“你快回来!”
楚阳一路油门飚回家,别墅门口,韩凌正在与人对峙,而那个人……
居然是祁振涛!
季节不等车停稳就开门急冲而下。
楚阳也因为大门口的对峙冷了面色,护着季节快步上前。
“小节!”大门内,季母见女儿来了,面色青白的气愤道:“他要把爷爷接走!”
接走?
季节转身与韩凌并肩,楚阳站在她身侧。
“不可能。”
面对祁振涛,季节连多说一个字的欲望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