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拿药吧。”季节收了俏皮,道:“如果我真的受孕困难,至少该坚持的我要坚持。”
其实这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
孩子……不只是一个生命,更是很多情愫的纽带连接。
祁夜寒看出了她眼中的坚定,同时也发现了那一抹转瞬即逝的担忧。
如果……她真的受孕困难。
祁夜寒翻身而起,本就只是下身裹着浴巾,又刚好挂在了季节半抬的膝盖上。
布料滑落,季节双手捂眼。
“祁夜寒你耍流氓!”
祁夜寒笑出了声,落指勾开她留着缝隙的手掌。
“想看就光明正大的看。”
季节被抓包,红着脸伸脚踹他,“赶紧去拿药!”
祁夜寒挂着笑意重新拿起滑落的浴巾裹在身上,他故意放慢了动作,带着几分刻意的性感。
季节轰的一声炸开了血,气笑拿枕头砸他,“就没见过在家还给老婆卖弄身材的!”
祁夜寒不逗她了,接住枕头放在床头,顺势在季节嘴角偷香。
系好浴巾的人去拿药了,季节舒展四肢成大字形仰面躺在床上。
说起来,她和祁夜寒都没有过完整的蜜月。
等有时间了,再一起出去吧。
季节喜欢神秘的宗教文化,一直想去那些古老而底蕴深厚的国家。
祁夜寒拿来了药,季节伸长手臂挂在他脖子上坐起。
“老公,等你不忙了,我也有时间了,你带我出去玩吧。”
祁夜寒嗯了一声,把手里的水杯放在床头桌上。
药包打开,气味呛鼻。
季节抬手在鼻前扇了扇,蹙眉苦脸:“豁出去了!今天一口气连吃三勺!”
她像是上战场受刑罚似的,从祁夜寒手里接过勺子。
祁夜寒被她的小表情揉软了心,手掌贴在她腰间。
三勺药下肚,季节吐着舌头在祁夜寒怀里直砸脑袋。
祁夜寒把药包拿开,抱着怀里受委屈孩子气的人。
“老公你亲我……”季节捧着祁夜寒的脸,主动凑上去求吻,“…快点。”
求吻……这是个危险的动作。
简单来说就是求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