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夜寒打电话问喝药的事,季节正端着杯子磨杯沿。
“老公,宁老什么时候还坐诊,我们再去一次吧。”
人活在世,有很多无奈的时候。
不喜欢的东西,也总有被迫非要接受的那天。
“下周末。”祁夜寒一口回答,应该也是有这个想法。
“那我去热药了。”季节端着杯子道:“晚上想吃寿司。”
“好。”
茶水间,季节把药碗放进微波炉里。
进门的时候,她余光瞥见两个人影,装作没看到,也没有表现出刻意。
此刻,两个人影已经站在了季节身后。
“季法医……我们…”
“看到的不都说,听到的不全信。”季节转身,面色暖柔,“所以我什么都没听到。”
两人相视一眼,纷纷将歉意的目光落在季节脸上。
“对不起……”其中一个道:“贺叔要走…我们挺难受的。”
季节从微波炉里拿出药,“他至少要等到过完年才退休离职。”
另一个愣住,惊讶:“他不是下个月就要走吗?”
季节笑,反问:“从哪儿听说的?”
两人答不上来了,好半天,才道:“就…他们都这么说啊…”
“我怎么不知道自己下个月就要走?”
茶水间进来一人,正是端着大茶杯的贺陈文。
这下好了,两个小年轻懵逼了。
季节全程笑脸,端着药碗离开。
贺陈文接了水跟上她,两人并肩。
“贺叔,谢谢。”
“谢我干什么。”贺陈文喝了一口茶,“这是你自己脑子转弯了。”
*
大案了结,刑警队众人清闲。
而季节却把迟俊叫到了办公室。
神秘人的电话和见面,干花, 她把这两个情况告诉了迟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