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先回去休息吧,明天再审。”迟俊开口道。
季节不是一个喜欢逞强的人,毕竟自己的状态不好,也会有引发错误的可能。
于是她点头,起身:“把她单独隔离关起来,不要让别人见她。”
市局门外,季节打了一辆车。
上车后报出地址,她掏出手机给祁夜寒打电话。
结果手机不通,可能是还在飞机上,季节就给他发了条短信。
“老公,我提前回家了,你别让人来接我了。”
迟俊本来说要送季节回去,结果出门前被季节回绝了。
察言观色,有些事情看几眼也就明白了。
迟俊对她的照顾,很明显已经到了已发矛盾冲突的边缘。
保持适当的关系,拉开必要的距离,不仅是对迟俊,也是对她的一种保护。
市局不比检察院,横竖也就是工作上那点事。
季节不想给自己招惹不必要的麻烦,因为真的很烦。
家里没人,季节抵着小腹躬身回房休息。
这次比以往几次都疼,简直就像是谁在用剪刀剪碎她的五脏六腑一般。
窝在床上,季节疼的浑身发抖。
难道是吃了中药的缘故?
宁安堂的宁老说过,配的药都是驱寒守宫的。
驱寒……估计就是这个原因了。
季母和季父买菜回家,一进家门就看到了女儿的鞋。
“小节?”季母喊了一声。
半天没有应答,她把手中的袋子递给季父,去找人。
打开卧室房门,看到季节正在床上疼的翻来覆去。
“怎么了?”季母快步上前。
“肚子疼。”季节疼了一头的冷汗,蜷着身子皱眉,“妈……家里有姜吗。”
季母也明白了,又快步下楼去给女儿煮红糖姜水。
祁夜寒打来电话的时候,季节正靠着床头小口的喝着热姜水。
“老公。”
“怎么提前回家了?”祁夜寒的声音夹杂在纷乱的吵闹中,是有机场播报的声音,显然是刚下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