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解,没必要。”他淡淡地说。
季节后仰,枕在祁夜寒肩头。
“在你的世界里,只有有必要的,和没必要的。”季节微侧脸,嘴角正好轻点在祁夜寒脸上。
祁夜寒更紧地抱着她,将下巴靠在她头顶,沉声道:“我的世界,只有你。”
*
隔天上班,季节看到了外出公干回来的贺陈文。
这终于算是两大巨头正式会师了,贺陈文很欣慰也很激动,说他很快就可以退休回家养老了。
季节把朱志奇(王世芳的丈夫,失踪后被找到尸体的受害者)的案情跟贺陈文复述了一遍,两人一起进行二次尸检。
与此同时,迟俊也带人开始走访,这次重点针对朱志奇的儿子和父母。
祁夜寒打来电话的时候,季节正在和贺陈文讨论情况。
“我在门口。”
季节啊了一声,道:“我有点忙。”
“我等你。”
等……那不定得等到什么时候呢。
季节大概也知道祁夜寒要带她去哪儿,嗯了一声说:“那你稍等一下。”
贺陈文听她有事,摆手:“去吧去吧,有事我给你打电话。”
这会儿迟俊他们都还没回来,季节便想着快去快回。
市局外面,祁夜寒在车里抽烟,开着的车窗冒出缭绕白雾。
见季节出来了,他掐灭烟头开了车里的换气。
刚才季节换衣服的时候不小心扯到了头发,此刻马尾松散,她用一只手抓着头发。
上车避开了风,才揽了几下碎发重新束起长发。
祁夜寒发动车子,季节不知道他要带她去哪儿,但也没有多说问。
二十分钟后,车停了。
季节转头一看,车窗外横着一面古香古色的招牌,上书三个大字——宁安堂。
“到了。”祁夜寒熄火开门,下车绕过车头将季节接了出来。
“这是家中医馆吧。”季节被牵着一只手,手指微收:“我不喝中药。”
季节喝不下去中药,不管苦不苦,那股子烧开的草药味儿她都受不了!
祁夜寒大掌如钳,却又带着几分诱哄的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