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爷知道孙子和孙媳妇要来,一直高兴的在客厅里等着。
听见动静,迫不及待的迎了出去。
季节下车,连忙上前扶住老人,“爷爷,您慢点!”
老太爷笑呵呵的握住她的手,“夜寒呢,怎么不见人?”
“说是公司有点事,晚些回来。”
这些天,季节从祁夜寒口中大概也知道了些关于祁家的内情。
老人重情,一直对祁夜寒的生母念念不忘。
对祁夜寒和祁修儿简直是往心口里疼,连带对季节也是满心的怜惜。
“嫂子!”
季节扶着老太爷正要进门,身后就响起了祁修儿欢脱的呼喊声。
季节回头,脸上露出笑容:“去哪儿了,怎么才回来。”
“找顾妃姐去了。”祁修儿最近天天缠着顾妃,顾妃已经不止一次给季节打电话控诉了。
老太爷抬手捏捏孙女的脸,笑骂道:“成天不着家,一点不自觉!”
三人进门,林晓蔷从厨房出来,手里端着餐盘。
她系着围裙,面上笑容温雅,“小节来了,饭马上好,稍等一下。”
季节点头,回了一个浅笑。
“爸,小深今天可能来不了。”也没人问,林晓蔷莫名其妙的提起,“最近他不是在检察院实习吗,比较忙,小节应该知道的吧。”
季节挑了挑眉,表情倒是没有什么变化。
看来林晓蔷也知道林深失踪两天的事了。
不过她这位婆婆还真会找帮手,自己解释不了,就让她做个假证说句好话?
可是季节转念一想,有时候,该卖的面子还是要卖的。
便点头应声:“嗯。”
一声嗯,你说它能代表什么?什么都代表不了。
可这一声,却是季节给林晓蔷卖了个面子。
说到底,祁夜寒和祁修儿都不在乎这个后妈,那季节就更没有在乎的必要了。
只不过人情世故,不看情面,得看人脸。
老太爷还在,季节作为晚辈,压根也没想挑起多大的风浪。
祁夜寒来的时候,祁振涛也到了,父子两在门口遇到。
两辆车停,车门打开人下来,竟是各走各的。
祁振涛先进门,阴沉着一张脸。祁夜寒之后进来,面色淡漠,和往常一样没有半点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