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煜似乎不满他的话,苍白的脸,有些緼怒:“什么值得不值得,那可是我家的凝凝”
语气,太理所当然。
白诩难得没有说笑,认真纠正他:“不是你家的,是容家的。”
韩煜反问:“有区别吗?”
他愣了一下:“没有嘛?”
他没有回答,撑着身体起床。
“你现在还不能起来。”
韩煜置若罔闻:“我手抬不起来,麻烦白公子帮我拿一下外套。”
“韩煜,你太乱来了。”拧了拧眉头,白诩不再说什么,替他拿了外套。
即便是站直身体,对刚做过缝合手术的韩煜来说都很困难,。
他硬是不吭一声的走到韩凝病房,套着夹克,看不到他里面的伤口有没有裂开。
白诩不放心他,跟着他一路。
他坐在韩凝床边,抬手轻轻的拂了拂她的脸:“怎么还不醒?”
“真是让人担心。”他抓着韩凝的手,叹了叹气:“知不知道,你差点把我吓死。”
“你这样吓我,等你好了,我要精神补偿费。”
白诩站在病房外,不知不觉的红了眼眶。
市监厅里,这个点,要是隔往日,早就人去楼空了,今儿个晚九点了。
各位检察官全部留下待命,没办法,那尊大佛都没开口。
领导都不敢走,谁敢。
已经两个小时过去了,从容大少进来到现在,可是一个字都没说。
这个案子还怎么查下去,临海局,市中厅,特种大队,中部军区的人都来了。
容大少倒好,连个代表律师都懒得意思意思。
可是这尊大佛,还真不能动,容瑾退役多年,各部各方。
多的是人仰他鼻息,更何况,钱这个东西,谁都不敢得罪。
“容大少,这口供,还希望您能配合。”
肖厅长的话才刚说完,容瑾的私人电话就响了,容瑾就说了一句话:“不用给她听电话,我现在回去。”
语气轻快明朗,容大少心情大好啊。
肯定是医院那边呃电话,可能是韩凝醒了。
容瑾大发慈悲,终于开了尊口:“今天就到这。”
先到这?当这是在容亨集团开会吗?这里可是市监厅啊!
肖厅长快哭了:“诶,容大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