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了水,还要做早饭。
郁珍珠站在一边,好一会才哭着跑出厨房,好似受了天大委屈。
“……”
韩氏抿了抿唇。
什么都没说,默默做事。
郁成安驾驶着驴车去请罗大夫,本来一开始那驴子还比较温顺,可忽然间不知道为什么,驴子忽地发疯一般乱冲乱撞,把郁成安给甩下了驴车,栽到雪地里,摔个狗吃屎。
也亏他滚的快,不然脑袋要被驴车车轴给撞上。
“……”
郁成安起身,看着撞在树上的驴,已经快要散架的驴车,喘息着走过去。
把驴拉住。
驴又忽地狂躁起来,上蹿下跳,郁成安赶紧躲开,才没被一驴蹄子踹翻。
“…”
郁成安心一横,紧紧拽住缰绳,死死的缠在树上,等系好绳子,脑门上都是汗。
“……”
等驴安静下来,郁成安才去检查驴是否有所不妥。
但检查了一圈,毫无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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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深吸了口气,不太相信这就是意外。
而是认为。
鸡死、猪死、猪圈塌,水缸破、驴发疯……
暗处,白衣男子飞身离去,悄无声息。
南风扛着包袱往山里走,哼着小曲,心情极美好。
她也是胆子大,走在悬崖边也不惧怕,积雪下,已看不清楚路,她下脚可不犹豫,一脚下去,又稳又准。
站在半山腰,看着山脚下,南风忽地大叫一声,“啊……”
这一声用尽全身力气。
仿若有地动山摇之势,好几棵大树上,雪抖索着落下。
南风瞧着,哈哈哈大笑起来。
“我聪明伶俐世上独一无二南风,总有一日要站在最高处,晲视这苍生万物!”
这憋屈的日子,谁乐意过谁过去。
她是不稀罕。
寒风簌簌,南风迎风而立,任由寒风吹脸上,大雪落头顶。
肆意又张狂,傲气又凛然。
郁宏快速跑向那鬼宅,东西都还在原地,早已冻住,南风早已不知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