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也算是他捡回来的,当时敏娘也给了他二千两银票,当时他忘记了,敏娘有没有嘱咐他,要对南风好,因为那个时候,他满门心思的欢喜,加上与敏娘鱼水之欢融洽,他又是初次,更是沉溺其中。
等到敏娘离开,他抱着孩子出来,一个算命的拦住他,说要给怀里的孩子取个名字,他本不愿意,但那算命的跟了他许久,他怕惹出乱子,才答应下来。
算命当时还给了一张符纸……
符纸!
郁成安忽地想起,符纸好像早早就被他丢了。
南风当时穿的衣裳,戴的玉牌、手镯、脚镯他却是藏了起来,不敢给人瞧见。
“成安,你想什么呢?”郁大梅问。
“没事!”郁成安摇摇头。
心思有些恍惚。
十几年过去,他已想不起当时那算命的说了什么,当时他想着脱身,满满的不耐烦。
唯独南风的名字,他用了。
到了镇上,先去衙门过户契据,再去掮客行找掌柜买宅子。
郁家村
&nbs
p;??里正早早带人等着衙门的人,见他们过来,立即上前去,“见过各位大人!”
“郁里正不必多礼!”典簿颔首。
眸光微微一扫。
不见席西洲,有些意外。
但来时,镇丞吩咐了几句,让他仔细办事,定要办的妥妥帖帖。
而且这划地一事,其中能发挥的空间很大,若是有心,多出一二亩不是什么大事。
刚要说一同去划地,便瞧见有马车慢慢行驶过来。
“是席秀才的马车!”里正忙道。
典簿瞧着,微微笑了笑。
席西洲能亲自过来,典簿觉得十分有面子,当然也是想着跟席西洲打好交道。
这位可是文曲星下凡,等着来年乡试,他定能节节高升,指不定能六元及第……
席西洲下了马车,典簿已经迎了上去,客客气气中带着几分讨好和恭敬,“席秀才,许久不见!”
“典簿大人!”席西洲行了一个标准的学生礼。
“听说那荒地你打算修建宅院?”典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