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没想到,只是随口一提,赛貂蝉居然真的付诸行动了!
可怜的大本事。。。。。。
想到这里,徐岩额头不禁冒出冷汗,生怕大本事突然暴起跟他玩命。
咽了下口水,徐岩小心翼翼地问道:“你又怎么惹她生气了?又管她叫母猪了?”
“没有!”大本事摇了摇头。
然后他又小心翼翼地看了眼门外,凑过去对徐岩小声道:“这不前天吗,晚上睡觉前,我跟她喝了点儿,完了一不小心喝多了,然后就。。。。。。嘿嘿嘿。。。。。。”
“噢~”徐岩露出了一副“我懂”的表情。
接着他又有些疑惑:“就因为这事儿?不至于啊,你俩本来就是夫妻,大不了就是还没成亲!”
“啧!”大本事一脸的懊丧,“我被坑了,上回在红枪会就被坑了!”
徐岩更懵了:“这咋说的?”
大本事再度转头看了看周边,然后用更小的声音说道:“秀才,你懂得多,你说,一个黄花闺女,那事儿之后,是不是下身会落红?”
徐岩皱眉:“这还真不一定,有的妹子在小时候因为剧烈运动,那个地方意外破了,之后再有房事就不会落红。
赛貂蝉从小练武,有可能小时候练功的时候不小心出了意外,咋了,你该不是因为这事儿嫌弃她吧?”
“哪儿能啊,我疼她还来不及呢!关键她落红不是一次,前天晚上又落红了!”
“嗯?”徐岩表示震惊。
这年头也没修复那膜的手术啊?这手术还得90年代才出现呢,话说还是小鬼子的医生发明的。
活了两辈子,还第一次听说那膜能自己修复的。
想来想去想不通,徐岩只能惊呼:“这不科学啊!”
“啥不科学啊?那上回在红枪会,我跟她就压根儿没干那事儿!”大本事翻着白眼说道,“我还说呢,那天我醉得跟死猪似的,怎么可能睡人家大姑娘?”
“哦。。。。。。难怪我昨天看她走路挺别扭的。”徐岩恍然,但随即又反应过来,“不是,那你怎么就跪搓衣板儿了呢?”
大本事叹了口气,说道:“就昨天晚上,我跟她开了个玩笑,我说要是早知道了,打死也不娶她这母夜叉,要找也得找个温柔贤惠的大家闺秀。”
“这不是找死吗你?”徐岩整个无语,同时又在心里庆幸赛貂蝉没把他卖了。
“唉。。。。。。”大本事又叹了口气。
随即,他又突然咬牙切齿:“娘个逑的,别让老子知道是谁跟她说的跪搓衣板好玩,以前最多罚我打地铺,现在好了,跪搓衣板儿!
秀才,你是没跪过,那家伙半个时辰。。。。。。我跟你说,就跪了半个时辰我就站不起来了!”
徐岩翻了个白眼,脱口说道:“搓衣板儿算啥?没让你跪遥控器、跪键盘、跪榴莲就不错了!”
“啥要空气,啥留恋?你说的啥呀。。。。。。”
大本事本来还有些不明所以,但他突然就反应过来,瞪着眼睛站起身指着徐岩怒骂:“娘个逑的,是不是你他娘的给我媳妇儿支的招儿?”
徐岩顿时愣住。
然后他呲溜一下就往门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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