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机会啊,这个我擅长,温小姐您就放心吧!”二马猥琐的笑着,本来就不是很和谐的五官挤在了一起,更加难看了,看的温诗雨一阵恶心。
温诗雨的话已经说得很明确了,就差指名道姓的把温静的身份扒一遍,直到这个时候,二马终于回想起来,雇主和雇主要杀的目标可是一对姐妹呢!
脑补到了一出姐妹相争的大戏,二马自觉地没有再称呼她“温二小姐”,反正过不了多久,温家就只剩下一位小姐了。
探监时间结束,两人终于确定了好了计划,二马笑容满面的离开了探监室,像是中了几百万的彩票似的。
在他的心里,他确实是比中彩票还得意,那可不是几百万,而是三千万啊!
连带着,他觉得温诗雨那狰狞的脸也没有原来看着那么可怕了。
看到那道矮小的身影消失,温诗雨冷笑一声,跟着狱警,回到了她的监牢里。
此时的温静还不知道,危险已经悄然来临。
确定好婚期之后,温静自然不好再继续住在叶家。
温向东说了几次,终于从叶嵘手里,把温静带回了温家,准备安安静静的做个待嫁的新娘。
“静静啊,爸这辈子做的最错误的事,就是把你草率的嫁出去一次。”看到自家大女儿那温顺如水的乖巧模样,温向东觉得他之前一定是吃了秤砣了,不然怎么会觉得温静有反骨呢?
回想起往事,连带着陆雪婉,一家三口的脸色都不太好看。
温静见情势不对,乖顺的垂着头,轻声安慰道:“爸,以前的事都过去了,那些真正做错事的人已经得到了惩罚,您也只是太关心温氏而已,别太自责了,况且我现在一点事也没有。”
如果不是温向东把温氏看的太重,他也就不会事事被林芸和温诗雨拿捏,现在没了那个莫须有的负担,温向东也看开了很多。
长辈都想通,甚至悔改了,温静如果再计较,就太铁石心肠了。
“嗯,都过去了。”温向东欣慰的拍拍温静的手,悄悄抹了把眼泪,发自内心的感叹道:“这一次,我想我不会再做错事了。等把你交给叶嵘,我的这颗心也就能放下了。”
他的话在温静听来感觉有些怪怪的,像是在交代遗言似的,不禁疑惑地抬起了头。
温向东正满怀爱意的看着陆雪婉,深情的说道:“等我把温氏整顿整顿,过到你名下,就彻底了却了。剩下的日子,就能专门陪着婉儿了。”
被点到名字的陆雪婉的身体微不可见的颤抖了一下,眼神微湿,嗔怪道:“在静静面前胡说什么呢!”
“我说的都是真心话!”温向东重重的叹了口气,“剩下的日子,我就想陪着你,没事去看看咱外孙,比在商场上勾心斗角舒心多了!”
陆雪婉这个时候才像是真的相信了他的话,再也控制不住眼泪,捂着嘴巴,无声的哭了起来。
温向东手足无措的看着陆雪婉,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话,惹得陆雪婉哭了起来,茫然的看向了温静。
“爸,姨,你们一定要好好的!”温静身为局外人,对自家表姨这些年的辛苦看的一清二楚,也清楚知道陆雪婉为什么会哭。
他们结婚多年一来,温向东做的混账事不算少,尤其是见识到林芸的本事,更是为此丢了孩子的陆雪婉早就伤透了心,从她开始下狠手对林芸和温诗雨出手开始,陆雪婉早就不是原来那个温婉到逆来顺受的女人了。
她不会再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无能的温向东身上,她自己完全有能力替自己和那夭折的孩子报仇,陆雪婉已经不是一朵无害的小白花了。
这一点,所有人都感觉出来了,只有温向东还傻傻的觉得陆雪婉一如既往的温婉柔顺,是个令人省心的贤内助。
不过陆雪婉的变化并不是什么坏事,至少懂得反抗,才能保护自己。
既然温向东觉得陆雪婉还是他心中的那一抹温婉的妻子形象,甚至愿意就此放弃过去的执念和欲望,打算一心一意的跟她过日子,温静也就没有拆穿这件事的必要了,只希望他们能够好好的生活下去。
说开了心思的一家人距离彼此的内心更加贴近了一步,虽然有些事情是注定要永远隐藏下去的,但是这并不妨碍此时的温静享受这得来不易的幸福家庭。
在温家老老实实呆了几天,温家和叶家也将婚礼的章程商量了出来,随后进入了紧张忙乱的婚宴筹措阶段。
温静的清闲日子也到了头,她还有更重要的任务——买衣服。
不仅仅是要买婚纱,还有婚宴当天需要换的喜服。
根据陆雪婉的估计,她们至少需要准备四套的礼服,其中还不包括宣誓时的婚纱。
量好尺寸,选好花样以后,温静将礼服的定制交给了专门的公司,她则跟着陆雪婉去婚纱店挑选婚纱了。
“静静,你跟我靠着边走,别走散了,这里人太多了,你看好手机和钱包。”陆雪婉将提包护在身前,躲避着来来往往的人群。
“我知道了,姨,你也小心点!”
被夹在人群里,温静觉得她快要被挤成三明治了,看着路中间半天都没有移动的车流,她突然有些庆幸没有把车开进来了,不然她也成了堵在车上的一员。
今天也不会知道是怎么了,从进入主街道开始,人就开始变得多了起来,看着众人兴奋雀跃的模样,温静怀疑是不是有哪家大型商场在做活动,不然人们怎么这么激动?
街道格外的热闹,说是被人群挤着前进也不为过了。
她们要去的婚纱店正是在街中心,进都进来了,也只得硬着头皮挤过去,不然逆着人群行动就更艰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