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司炔似是无奈,“行了,以后我不让她再来便是。”
“她自己有脚,不是你让她不来,她就会不来的。”
“蘅儿。”阎司炔声音又沉了一分,“她是我妹妹,我不可能对她绝情寡义。”
像是听到了笑话,千痕肩膀耸动,“那阎司盛呢?他还是你兄长,你不是照样禁足他。”
“他们两人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涵语她……”
“够了。”千痕低喝,“我不想再听。”
此刻,阎司炔眉头紧拧到一起,他默了会,方才继续道,“好,如果你真的那么不喜欢涵语,我一会便下令,同样禁足她。”
话是这么说,但阎司炔的态度显然并非完全站在千痕这边。
千痕甚至觉得,他是烦了她的无理取闹,才会这么做。
“不用了。”千痕开口,“你也说了,她和阎司盛不一样,是你捧在手心里的妹妹,怎么可以禁足她。”
“千痕!”
因为阎涵语的事情,阎司炔连名带姓叫她。
千痕再次冷笑,然后开门,头也不回的离开。
阎司炔追到她房间,“你到底怎么了。”
“请你出去。”
“你不说清楚的话,我不会走。”
“很可惜,我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
阎司炔静静看着她,原本今日他是打算和她好好谈谈关于毓云逸的事,顺便一起吃饭,再顺便像昨晚一样喂她。
就是抱着这样一个念头,所以阎司炔在回来的路上,脸上一直洋着淡淡笑意。
谁知一进门,先是看到阎涵语,阎司炔谈不上喜恶,但当时他心情多少是有了些变化的。
他想,蘅儿呢?为何不是蘅儿在房里等他?
然后千痕来了,她什么都不说,就给他脸色看。
他一头雾水,只好耐心询问。
奈何越问,事情反而越糟糕。
阎司炔鲜少会有无措的感觉,但此时此刻,他真的觉得非常无措。
他不知道该怎么做千痕才会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