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阎司炔不仅带在身上,还经常拿出来端详?
思及此,千痕眉皱得更紧。
她看向阎司炔,就见他一脸安宁,和死了无二。
“阎司炔……”
千痕低喃。
回想今晚他的举动,不觉间,过去和他相处的画面,也于千痕脑中悄然浮现。
……
“惜才。”阎司炔垂下眸子,和‘他’对视。
之后阎司炔抬手,十指穿过‘他’柔软的短发。
“可知昨日爷如果没过去,你现在已经死了。”
……
“高兴了?”耳边传来一道熟悉的低醇嗓音,‘他’脊背一僵,猛地转头,对上阎司炔隐含笑意的凤眸,‘他’差点从树上跌落。
“看来是玩够了,也尽兴了。那就随我回去,是时候该收心了。”阎司炔拉过‘他’,好似出来寻孩子的父亲。
……
“爷可以告诉你,爷也可以教你谋心,教你兵不血刃,扶你傲然于众,但前提是……做爷的人,如何?”
阎司炔凝视‘他’,眸光带了‘他’从未见的轻浅温度。
……
“你怎么了?不要紧吧?”‘他’问。
阎司炔紧闭着眼没有回答,神情看起来痛楚。
‘他’凑过去一点,岂料阎司炔蓦地靠上来。
‘他’魆黑色的瞳孔骤然紧缩,直至二人唇瓣相依。
阎司炔喉结滚动,将醉心湖的水缓缓送入‘他’口中。
……
“爷若是女的,你是不是早从了爷?”
说完,阎司炔贴到‘他’面前,“可惜爷不是,又可惜你也不是,否则……”
……
“明日爷要出去一趟。”背对着‘他’,阎司炔淡淡道。
“你。”阎司炔语速放慢,“一切好自为之。”
‘他’想问个究竟,可思量片刻后,终是没有开口。
……
脑中画面不断,千痕冻结成冰的心,终是不受控的出现了一丝裂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