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我不介意,一丝一毫都没有过。”
这么说,是千痕实在被他烦透了的缘故。
阎司盛不知,还以为她是在说气话。
“我不会陪她的,这个孩子我说过,等生下后会认你做主母,而且我也答应了会一生一世一双人,所以……”
千痕真是要疯了,有种秀才遇上兵的感觉。
“好了,天色已晚,我很累了,有什么事以后再说吧。”
然后千痕回房。
立在原地,阎司炔看着她关上房门,唇线紧抿。
她刚才……叫他阎司炔?
……
“公主。”
夏雪落刚开口,千痕就对她做了个禁声的动作。
然后千痕走到窗边,推开条细缝,朝外探去。
见阎司盛走了,千痕才转身对夏雪落道,“好了,下去休息吧,但记得明早告诉霜儿一声,让她去家医那取些治眼疾的药,就说我这两日看东西不清楚。再让她想法子把这事传到乾坤院去,让阎司盛听见。”
……
四面是八扇玄石巨门,中间玄石所制的巨大石床,几排长明烛火围绕。
坐于石床中间,阎司炔缓缓睁眼。
“门主。”两个戴着半截面具的人齐齐上前。
阎司炔扫了眼二人。
“情况如何了?”
其中一人低头,双手交叉于肩,“一切按您计划,正在顺利发展。”
阎司炔颔首。
见此,另一人褪下面具,露出一张似男非男,似女非女,妖精一般的脸。
他扶着下巴,颇为大胆的打量起阎司炔。
“怎么?”阎司炔问。
那人名玄贞,是宗门右禁主,约莫三十好几了,但举止却和他的年岁成反比。
“利用某人暴露行踪,然后装死,这样做真的好吗?”玄贞一字一句悠悠说着,“就不怕将来某人知道了,再不理你?”
阎司炔瞥他,“多事。”
玄贞还想说什么,被一旁的穆青拉住。
和玄贞不同,左禁主穆青向来克己守则。
同样三十好几的她,举止较玄贞成熟许多,非必要她不会轻易揭下面具,违反门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