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再次耐着性子,低声问道,“你和涵语以前不是关系挺融洽的吗?近来可是有了什么误会?需不需要我出面去解决?”
千痕不语,是在极力压制内心的怒火。
她不想真的和阎司炔吵翻天。
“蘅儿?”阎司炔走过去,将千痕揽到怀里,“还是说我回来太晚,让你不快了?”
千痕别开脸,“我什么时候怪过你忙了。”
“那就还是和涵语有关咯?”阎司炔吻过她头顶,“傻姑娘,她不过是个小丫头片子,你如果说不过她的话,以后别理她就是了,她年纪也到了,往后总要嫁出去的。”
不承想被千痕用力推开。
“我说不过她?笑话。”千痕气鼓鼓的,“要不是你,我……”
我早就堵到她胸闷了好么!
后半句千痕未有出口。
因为阎司炔已经再次揽过她,并且温柔吻上了她的唇瓣。
阎司炔辗转厮磨,带了极力讨好她的意味。
之后更是低头,覆到她耳边,“好,都怪我。”
千痕最受不了的就是他的柔情攻势。
因此很快败下阵来。
“对,都怪你。”千痕低低出声。
落到阎司炔耳中,像是羽毛划过心尖,很软也很痒。
他再次吻上千痕,而且这次颇为用力。
他抬起千痕下颚,迫使她张口。
直至他呼吸加重,方才结束了这个让他几乎失控的交缠。
“蘅儿,嫁给我。”阎司炔低哑出声。
千痕思绪迷蒙,她下意识微微点头。
阎司炔却是胸腔情绪瞬间澎湃,他将千痕紧紧扣在胸口,若不是怕日后千痕会恼他,他恨不能现在就将她纳为己有。
之后一连两日,阎涵语都未有再出现,而她给阎司炔做的那件衣裳,被阎司炔随手放进了衣柜,阎司炔没有穿,千痕也不问。
到了第三日,一大早,狙翎便急急忙忙的来找阎司炔。
正巧撞见千痕,狙翎旋即停下。
“来来来,你过来。”狙翎朝千痕招手。
千痕不解,但还是朝他走了过去。
“有事吗?”千痕问。
狙翎也不啰嗦,他直奔主题,“你们血妖族,有没有能装死的术法?”
千痕一愣,“这……好像没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