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乔冢欲言又止,阎茂宗有了不耐,“说。”
乔冢不想说,但他没有办法,于是便将今日发生的事,一五一十道出。
不添油加醋,不煽风点火,陈述的全是事情经过。
阎茂宗听后,神色没什么变化。
“知道了。”一句话,就打发了乔冢。
翌日,阎涵语来太和院请安。
整个阎家也唯有她,仍旧过得和往常一般。
“涵语啊。”阎茂宗启口,脸上有宠溺的笑。
阎涵语亦是乖顺得敬茶,“祖父,请用。”
然后阎涵语关心了他的身体一番。
她并不知道阎茂宗病情好转,是千痕所为,阎茂宗当然也不会告诉她。
此刻阎茂宗放下茶杯,他隐隐发出一声轻叹,“祖父老了啊,老了。”
阎涵语便宽慰了几句,很是讨喜。
阎茂宗受用,故而笑着点点头,“还是涵语会说话。”
“哪有,我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
祖孙二人谈着话,气氛是不变的融洽。
直至阎茂宗再次叹气,他提及阎司炔,苍老的脸上有了愁色。
阎涵语默默听着,没有随便开口。
“涵语啊,你说祖父的这桩心事,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阎涵语这才低低出声,“涵语倒是想为祖父分忧的,可涵语怕心有余而力不足。”
“呵呵。”阎茂宗不置可否的笑了下,“不试试,又怎么知道你不行?”
阎涵语突然就有些吃不准阎茂宗的用意了。
她略一思忖,决定用折中的法子回答。
“我是担心会适得其反。”
“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还能怎么个反法?”阎茂宗继而道,“别担心了,去试试吧,就当是为了祖父,可好?”
阎涵语微微点头,“那涵语便尽量一试吧。”
“恩。”阎茂宗似是满意。
之后默了会,他看向阎涵语,“你也不小了,待到赶走那个女人后,祖父会帮你谋个好人家。”
阎涵语一听,脊背旋即僵硬起来。
“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