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为人处世的风格,也不尽相同。
否则阎茂宗不会知道,当初阎司炔是在假死,还连他的一举一动都掌握的一清二楚。
只不过不知道出于何种原因,阎茂宗并未插手罢了。
见千痕不语,阎茂宗便继续道,“所以他在暗中助你一事,我又岂会不知。至于你的来历。”
说到这,阎茂宗停下,他看着千痕的目光,又多了一分冷意。
“诚如我刚才所说,只要你安分守己,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千痕微微握拳,一句当年的事是不是你所为,险些脱口而出。
好在千痕自控力强,她堪堪忍住了。
“所以你认为,我还应该感谢你的宽宏大量了?”
似是懒得再看此女,阎茂宗移开眼,“你要这么想,也可以。”
换来千痕冷嗤,“早知如此,我昨天就不应该答应他救你。”
阎茂宗仍旧看着他处,“我也不需要你救。”
“好,不会再有下次。”
说完这句,千痕转身离开。
她不想和阎茂宗多说一句了,她怕她会心脏爆裂而死。
而阎茂宗这才收回目光,他凝视千痕背影,眼底的情绪有些微复杂。
但独独没有长辈对晚辈的宽容和疼爱。
当晚阎司炔回来,他发现千痕的情绪不高。
“怎么了?”阎司炔问。
千痕摇摇头,“没事。”
“那为何板着张脸?”
“有吗?”千痕摸摸自己脸颊,“没有吧。”
阎司炔笑,很是温柔,“我说有,就是有。”
然后他从袖中取出一支珠钗,“喜欢么?”
珠钗的样式颇为简单,几缕金丝缠绕,内里的珠子也是比较普通的鱼目珠,并不罕见。
“我觉得它和你有些像,于是便买来给你。”
阎司炔边说,边将珠钗戴到千痕头上。
然后他抬起千痕小脸,左右看看。
阎司炔眼底露出一抹缱绻的笑意,“果然很配你。”
可千痕听后,却是心情更低。
阎茂宗今日的话,犹在她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