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阎司炔还怪她答应嫁给毓云逸,可他自己呢?不是和素心公主做过那档子事了么。
而且她和毓云逸未有完礼,一切可以说都不作数。阎司炔和素心公主,却是有再也抹不去的亲密回忆。
想到阎司炔和素心公主缠绵悱恻,千痕的一点失落突然就变成了恶心。
这种恶心的感觉,不受她控制。
类似于被人强行塞了只苍蝇进嘴里,她想吐,但又吐不出来。
以至于翌日,她见到阎司炔的时候,眼神都有了些闪躲。
在碰过阎司炔用过的碗筷后,她还会去洗手,一遍一遍的洗,直至洗到皮肤起皱为止。
她明明不想的,可她就是控制不了自己。
阎司炔自然有察觉,他一张脸逐渐变黑。
于是在千痕打算回房的时候,他堵住她去路。
阎司炔居高临下的俯视千痕,眸光晦暗不明。
千痕低着头,不语,也不看他。
“你很嫌弃我?”阎司炔低冷出声。
千痕仍是默。
“说话。”
“没有。”
“那你洗手做什么。”
“上回衣服脏了,你让我去换,我怕哪天你发现我手脏了,会让我换手。”
阎司炔,“……。”
他第一次发现,这个女人居然也会胡说八道。
所以她到底怎么了?
阎司炔生出疑惑。
而千痕等了一会,不见他有后文。
于是微微福身,绕过他离开。
阎司炔望着千痕背影,一张脸愈发黑沉。
“卫翼。”阎司炔冷冷开口。
“爷,有何吩咐?”
“去查查,她昨晚都干什么去了。”
卫翼额角冒出一滴冷汗,“爷……她昨晚没离开过翰澜院。”
“那有没有人来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