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不理,反而在桌边坐下。
阎司盛面色愈发冷厉。
“我今天看到她了。”
那人话落,阎司盛眸子有片刻凝固。
“在哪。”阎司盛追问。
“城门口。”
“你动手了没?”
阎司盛明显激动,那人有意无意的瞥他,“怎么?还这么关心她死活?”
阎司盛皱眉,没有接话。
那人便继续道,“别以为我不知道,那次你把她抓回来,其实是想把她占为己有。”
最后四个字的语调加重。
因此,阎司盛眸底划过阴鸷,“是又如何。”
那人怪异的笑笑,“就怕你越碰她,越动情,到时可就不好办了。”
“……。”阎司盛不语,唯眼底阴鸷少了几分。
是想到当时在地牢,他对她反应是前所未有的强烈,和其她女人完全不能相比。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要是真的到手了,你还会舍得让我杀她么?”
那人讽刺出声。
阎司盛心事被说中,他不耐烦的起身,“要是不舍得,左家办喜事的那天,我也不会同意你出面对付她了。”
那人‘嗤’了一声,显然不信,却也未再纠缠于这个话题。
之后那人转口,“今天,她好像也看到我了。”
阎司盛快速皱眉,“你怎么知道?”
那人单手支额,很是轻描淡写的回道,“从她的表情判断,应该是看到我的关系。”
伤心?怀念?还艰涩的扯了下嘴角?呵呵。
阎司盛大约能猜到,对那人他愈发轻蔑。
似是看出阎司盛的想法,那人懒懒开口,“谋害自己的祖父,你比我也高尚不到哪去。”
“出去!”阎司盛疮疤被揭,当下怒不可遏。
那人耸耸肩,“随你。”
翌日午后,白桦城,某大宅内。
“主子,外头有人要见你。”莺二进房传话。
千痕挑了挑眉,“谁?”
“属下也不清楚,那个男人不肯说名字。”
“所以你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进放进来了?”千痕反问,语气有了不悦。
莺二单膝跪地,“主子莫怪,实在是属下拦不住此人。”